了阮诩尘一眼,寻求帮助。
“该吃饭了,吃完饭再玩吧!”阮诩尘看到自家妻子求救的目光,赶紧说。
见众人也都累了,苏挽月这才把手中的牌放下,伸了个懒腰,“唉,事情结束之后真是无聊,没有提心吊胆的感觉,整个人都松了下来。”
阮采苓笑道,“那你也不能拉着我们练手啊!青芮已经输给你好几对镯子和金簪了!连嫂嫂都输了一个钱袋子给你!你别可着我们阮家坑好不好?”
“什么叫坑啊!”苏挽月瞪了阮采苓一眼,喜滋滋的数钱,“我这是手艺好不好!我也是混迹京城长乐坊的人啊!”
苏挽月习武之时很少回京城,一旦回来肯定要空出一天去长乐坊玩个够,每次都是被苏大人的亲信给拽回去。
为了纠正苏挽月这个习惯,苏大人光是藤条就打断了好几条,根本不管用。
也是这两年,年月渐大事情变多,才少了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