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喝酒,也可以在一边唱歌,空间很大,甚至还有独立的房间。
在我啧啧称奇的时候,服务员已经关门退了出去。
我以为他们会去点歌,没想到一个人都没有动。
他们都垂着头,神情沮丧。
这感觉就跟再参加葬礼一样,严肃而庄重。
我只得默默的坐在一旁。
“许忠良,XXXX亥时生,XXXX寅时故,毙于麻绳,碍于丧鬼,葬于马营村马头山下,孝子许靖许楠孝媳刘东芝孝孙许南安及其亲眷皆至,西方开道,无碍……”
仿佛念经一般的声音,听的我毛骨悚然,诡异至极。
他们念叨了些什么其实我听不大懂,不过那股虔诚的劲头跟在丧葬现场的随意完全不同。
总感觉他们要召唤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的,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在一旁听着。
接近二十分钟,他们就垂着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低声念着。
罗茜呢?
我才发现她不在,刚才太过专注。
扭头一看,她在那里默默的倒酒,眼神忧郁,手上的动作轻柔,桌上已经摆好了杯子,只有四杯。
“破了破了。”旁边,这四个人一致发出这句感叹,接着就跟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一个挨着一个的到了吧台前面,也不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沉默了大概十秒。
“这酒爽快!”四哥把杯子一砸,玻璃摔碎的声音清晰入耳。
“对!”五哥也是把杯子丢在地上。
“好!”二哥三哥也把杯子重重丢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看到他们这样子,大概没事了,我也放松了不少。
“嘿,老六,你要不要试试。”四哥红着脸走了过来。
“喂,老四,他喝什么酒,还要载我们回去。”三哥笑了笑。
我扫了一眼,四哥的酒量应该最差,都上脸了,二哥叹了口气,去沙发上坐着,把电视打开了。
“嘿,三哥,老六不是也着了道嘛,喝酒,喝酒驱邪呀!”四哥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不会喝酒。”看着四哥这架势,我坦言。
“啊?”大家都投来疑惑的目光。
罗茜也是笑了笑。
我大感不妙。
“这么大爷们还不会喝酒,得了吧哈哈哈哈,”四哥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吧台前坐下。
连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五哥也把头凑了过来,“嘿嘿,老六,酒好,好啊。”
“小茜,来,给老六满上。”四哥拍了拍桌子。
罗茜笑着点了点头,将那瓶酒拿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