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说过,做法事这些不能奔着财去,这样心不宁静,祖师爷不会庇佑你的。”
我靠,洗脑了吗这是!
但接下来,四哥就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大黄烟牙。
我怎么看都有些猥琐,他朝我比了个手指头,“可是没有钱,谁做这晦气活呢。”
我看着他竖起的一根手指头。
“一千?”我其实大胆的猜是一万,一千毕竟太少。
没想到四哥点了点头。
我靠,这吴荃摆明了是在坑人吧!
“一万?”我凑近四哥。
他又点了点头。
我靠!
这群人都不可信。
“老六你别生气,我现在都还不知道其他几位弟兄是多少,老板每次都是放信封里给的,说是祖师爷忌讳,不可说。”
我看着四哥那正经的样子,只能妥协,管他多少,这看来也是月薪制,我且把这个月做完,看看吴荃这丫会给我几个子。
下午,跟第一次一样,极北的一行人又去了市里那家豪华KTV。
我手上有伤开不了车,是罗茜开的。
她一直会开车。
“阿哞,女,21,生于XXX年六月初八卯时,死于XXX年六月廿三戌时,原籍云泉寨,葬于雷山村西北山头,毙于难产……”
“死婴,女,姓名未知,生于XXX年六月廿三戌时,死于六月廿三戌时,葬于雷山村西北山头,毙于难产,母女合葬……”
我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心惊他们是怎么把死者的生平调查的这么清楚,更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酸楚。
想想他们口中这些人,就这样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这次相比较于上次的老爷子,这母女俩悲剧了许多,女儿甚至未能来到人世就死了。
那我是怎么看到她的?
凝神一想,我现在也完全记不起那小女孩的模样了,只记得是一身白裙,但那脸却一团模糊。
很快的,他们又到了吧台边喝酒,他们特制的驱邪米酒。
我看那度数可能比老白干还要高,看着他们一口干下去,我竟然有些后怕。
“破不破!”二哥低吼。
“破!”
“爽快!”
哐当哐当,这五个人一个接着一个把杯子摔到地上。
然后他们又齐刷刷的看向了我。
我顿时大感不妙。
“老六,快过来,虽然你没参与做法事,可这次你深受那女鬼所害,赶紧来避避邪。”三哥朝我招了招手。
“对啊老六,这次说什么你也得乖乖喝下去,我们等了你这么多天,就为了与你一起喝这杯酒。”四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