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就回了极北,刘叔正在那里扎花圈,他的手很黑,长了不止一层老茧,看起来很粗糙,不过他完全可以用手把竹子编成各种形状,还不会伤到手,所以说手艺人就该这样才对。
“刘叔,我有事问你,给我说说呗。”我蹲了下去,想帮他捡起地上的纸花。
没想到刘叔一把就把我的手给拍开了,语气严厉,“脏东西,别碰!”
“你说谁脏东西呢!”我差点没骂出来,三哥及时阻止了我。
“算了算了,老六,刘叔就这个脾气,多多包涵,多多包涵阿!”
“刘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老六也是我们的一员了,都是一家人,这么生分干什么。”三哥又看着刘叔,“人家老六一片好心,只是想帮你,瞧你说的什么话嘛这是。”
“不需要!”刘叔丢下手里的花圈,起身就走了。
我心里气急,这是什么怪脾气老头,好好说话还不听了,突然觉得很是不爽起来。
就在这时,吴筌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我问了一句,“吴筌,那桥上好像还有鬼魂,你不帮忙解决一下,出事了怎么办。”
“又没出事,解决什么。”吴筌冷冷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与我们擦肩而过,走了。
“啊?”我震惊了。
这可不就是唯利是图的道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