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过去,那些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你们哪儿的人哦,怎么会从坟山上下来。”村民们纷纷围了过来。
“坟山?”三哥从兜里拿出烟,“几位老乡,是这样的,我们是山下的道士,受人所托过来做法事,天色晚了,就在那上面的破房子里借宿了一晚,上面还有我们的几个伙伴,一身行头都还在那上面。”
“原来是道士,我就说怎么会有人在那里出现,还以为是那娃的鬼魂回来了。”那个老头子从人群中冒了出来。
“老乡,抱歉抱歉,我们是外地人,对这边不熟悉。”三哥把烟递过去点着,这些大男人就坐在田边上抽起了烟。
机器这些都停了下来,除了一两个农妇在围观,其余的四个农妇还在割谷子。
自从双亲去世之后,我家里等于没了劳动力,奶奶只是种些小菜,这些重活我都没干过,家里的谷子这些都靠着我舅舅每季或者每年送来。
我家的田地都包给了那些老板,种上了经济作物,每年有几千块的租金。
这大清早就在干活,可真是辛苦。
本来想去帮帮忙,结果我一脚踩下去,没想到田里的泥土是软的,硬是陷了进去。
吓得我连忙把脚拔了出来,边上沾满了泥巴,我站在田坎边上,有些尴尬。
“哈哈哈,年轻人,你这秀气样子怎么干的来这活哦,在旁边休息吧。”几位阿姨对着我哈哈笑起来,我以为没人看到,没想到她们都看在眼里。
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又回到了四哥他们那边。
“可不是,我们这有个小孩不懂事,翻山过去玩,结果摔到沟里死了,大人找了好久才找到,哭归哭,尸体还是得下葬的。”
“可是啊,那小孩的头不知道去哪了,这就很叫人匪夷所思了,找了道士来看,说是大凶,不能抬下山,要放在那山上的义庄里,等七月十五过去了再说。”老爷子吸了一口烟,眼睛熏的眯起。
“今天就是七月十五,照那道士所说,明天才能把尸体抬下来,这大夏天的,还下了这么多天雨,哪还有完整的尸体,那孩子的妈因为这件事啊,又气又急,住了好几天院,现在还在家里静养。”
“你们就没有请过别的道士来看?”三哥又递了烟过去。
“那可不,这村里的,别的村的,总之这附近能请来的道士都找了,有胆大的,但去了那义庄就收拾东西走了,哎。”
“不过,前几天好像来过一个道士,带着一个年轻人,不过两个人都穿着道袍,戴着帽子,跟你们一样,从那山上下来过。”一个中年人,把毛巾拉来擦了把脸。
“啥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另一个汉子把烟头丢在地上,“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