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声很低，只能让方瑶听见而已。
这笑声是在告诉她，她胜利了吗？
方瑶苦涩的低下头，这个时候，谁站在他身边她已经无法去关心，不管他今后和谁在一起都好，只要他好好的，这就是她的心愿。
休息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还站在门口没有向他靠近，而他靠在沙发上手指抚过额前参差不齐的栗色刘海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着睛明穴，今日似乎觉得格外疲倦，眼睛有些累。
“说吧，什么事？”他抬起腕间的腕表，离宴会开始还有20分钟的时间。
方瑶出神地凝视他的脸，拎着裙裾的手忍不住滑落，幽暗的灯光下，他的面孔如同泅了水的水彩画，在她眼中慢慢滋长，顺着她的目光无限扩大，蔓延开来，成了模糊隐约的轮廓。
她不能自已的扑向他，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在他怀里失声恸哭，没有任何言语，姚尚君失了神，她怎么了？林言对她不好吗？像这样伤心难过，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她仰起头来，摇着头，泪水打湿了睫毛，高级的化妆品没有因为她放肆的哭泣而花了妆容，在他眼里，她此刻脸色略显苍白，但依旧明艳动人。
“尚君，让我再这么叫你一次，以后，你真的要好好的，我不能再想着你了，我错了……可是我知道的太晚了，对不起，所有我做过的事……真的很对不起！你不原谅我，我也无话可说。可是，小心诗磊，尚瑾……对不起！”
她趴在他的膝盖上，艰难的、断续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她有太多的话要对他说，可是她没有时间。
肘间的皮包里，手机已经在震动，林言在找她！老天已经在开始惩罚她，连告别忏悔的时间都不给她！
尚君，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资格这么说，我爱你……从我十九岁那年到现在，一刻都没有停止！
可是，我要怎么说出口？
她仓皇的从他身上离开，他的手抬起来想要挽留她，却只拂过她的裙角，那柔滑的布料，隔着层层纱幔没有她的气息和温度。
“这里有后门吗？我不能从前门出去。”她慌乱的朝休息室后门跑了出去，边走便从包里掏出手机。
姚尚君想要拦住她，问一问她，如此惊慌失措是为了什么，可她已经匆忙的离开了，在说了那一番让他震惊的话之后，就那么离开了。
她来找他，就是为了告诉他诗磊的事情？虽然这个情报对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价值，难得的是她这般为他着想。
可她为何如此惊慌失措？她在害怕什么？莫名其妙的说对不起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带着这些疑问，走到门边。启幸和尚瑾已经等在门外，见到他出现，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