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对方回复。往上划了几条,才看见几天前,也就是师凡在秋冶房间醒来那天,对方回了个“上班”,就没了。此后发的几条再没回过。师凡几度怀疑她是古人穿越过来所以不会玩手机怎么的还是对自己有意见啊,敢不敢再多说几个字?想自己当初在学校还参加过院辩论赛拿过二等奖的,五十多组人杀出重重阻碍,与第一名几乎不相上下,就不相信了现在连一个人都搞不定?师凡自从那天早上她醒来发现不是在自己床上后,她就一直觉得要好好和这人剖心置腹地谈谈了。她会在晚上看我睡得那么“辛苦”就允许我到她床上睡,就说明她其实并没有那么不近人情、难以相与对不对?师凡在心里考量着,不论怎样,下次有机会一定要逮住她,软磨硬泡都要让她再去陈主任那里“喝喝茶”。话说陈瑞老师最近怎么了,前几天去找他都没人在,助手许姐一直在前台与接待室之间忙活着,因为心理科室本就人手稀缺,陈老师不在很多事情都要她来经手处理。最近不知为什么,来挂心理科的人较以往多了一倍不止。
医院里白天都很忙,哪怕休息日了人会少一点,医生、护士什么也有休假的,值班的人却还是能忙活地马不停蹄(看门诊药房的情况就知道了),到下午才会稍微闲下来一点。
师凡下班后,不打算先回家,准备吃点晚饭再回去,反正离家里不远,不骑车就走走路回去也可以。她又到了美食**那里,去之前去过的那家店吃面。想那鲜美的汤汁,夹着葱香蔬菜的原味,就着劲道十足的手工面,就很地道,暖暖的像和煦的风吹过大地,让人身心都为之一畅。说实话,是因为师凡自己喜欢吃,而且那家手工店位于廊角,顾客不怎么多,老板娘也看着挺和善的,至少这样就不用等饭了,会比较快一点。
蒸腾的热气,油锅里翻炒的哧哧声,人头攒动的摊位,走过时拂到鼻翼的陌生香味,薄衣裙摆摇曳的美好……一切都那么自然,寻常,亲近而耐人寻味。就像商业街上的人群里踽踽独行的乞讨者,他们衣裳褴褛,或摆着碗铺一层旧报纸坐在路中央,或拄着拐杖见一个便上去一个乞怜,人们或视而不见地走开或敷衍性的投掷几个毛钱。他们有的是老人,有的是身有残疾的破落青年,尘土掩盖了他们本来的面目,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以及他们是否真的如看上去那样潦倒不堪?或者根本不会有人去想,城市大规模规划改造的同时,为什么还会有这种“职业”的存在,当然,如果“乞讨”也算是一种职业的话。他们,只是一种“存在”而已,如果这种“存在”避免不了的话,就只能接受,就像我们,对这个世界而言也是一个个独立而相互联系的“存在”。唯物主义的世界里,外放的音箱在**中央吼叫着通俗而过气的音乐,衣着不甚清洁且全身色调偏黑的人拿着话筒情绪激昂地唱着不明歌词的字语,看情势倒不像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