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凡。蔡凡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心想,这死狗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色的?而且他不是母狗吗?不对,好像是公狗,不,完蛋了,养了这么久我好像不知道它是公是母……
蔡凡很苦恼,这时候他才醒悟自己确实没留意狗子是公狗还是母狗,不过这会儿狗子的“狗瞪”已经有如实质般刺在他身上,不得不摇摇头对走过来的陈华芳说道:“这位师妹,你帮我看看狗吧,我自己也会这些,有你们的那种金疮药就行了,那种喝的我用不上,谢谢。”
蔡凡才不喝猪屎汤药,而且蚕砂也是蚕的屎,一想到这两味“好药”,蔡凡宁愿回家去熏艾草,虽然麻烦点,但总比吃屎好。
陈华芳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心想这蔡师傅真是小气,自己之前确实对他有些误解,但自己一个姑娘人家主动地上来帮忙居然被拒绝了,只好转身过去,拿了一块布叫狗子躺下,然后给它清理伤口擦药。
狗子躺在地上舒服地眯着眼,十分的享受,蔡凡见状又是暗骂色狗,忽然有些好奇地低下头去压低身子偷看狗子的肚子和胯下,但都毛被挡着了,没看真切。狗子似乎感受到了蔡凡的目光,睁开眼来和他对视,眼神里居然有一种“真替你悲哀”的感觉。蔡凡脸色很不好,心里很受打击,他自己确实没怎么接触过女人,帮他清理伤口和敷药的人见蔡凡这幅模样,便问:“先生,你是肚子不舒服吗?”
蔡凡摇摇头没说话,心想得找个机会看看狗子那,想着想着,便想起来自己之前给狗子洗澡或者擦身它都不让碰肚子下面,自己也没在意,也是因为这个就一直以为它是条母狗所以不让碰。
这时候老太也回来了,看了看苏国忠的情况,又问蔡凡有没有大碍,几句话才说完,忽然间身子摇摇晃晃晕倒在地,一屋子的人马上就急了,又是按摩推血,又是喂药,乱得不行,反而把蔡凡和狗子晾在了一边。
过了好一会,老太才醒来,摇摇头对不停地流眼泪的陈华芳说:“没事,我今夜是太累了,你叫人安顿好蔡师傅,扶我回去休息。”
蔡凡不想在这里过夜,他不习惯睡别人的床,便说:“不必了,我没什么事,老人家你好好休息,让人送我回去就行。”
老太也不强求,点头说道:“好,那蔡师傅万事要小心,有事我再找你。”
蔡凡张张嘴,想问这次有没有报酬,不过看人家那样子也不好意思问出口,便道了个别回家去了。
老太被陈华芳扶进了她的房间,等老太躺下,对陈华芳说道:“华芳,你去叫小郭赶紧写一份有关今晚的报告,还有,你结合之前的资料看看有没有遗漏,连夜汇报给总会的人,我明天一早要和四叔他们商量,去吧,我得睡会。”
陈华芳红着眼睛,点点头说道:“嗯,师父您早些歇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