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郑杰,终于,郑杰笑声小了下来,他察觉到了不对,为什么被自己说中了的方长会这么的淡定?难道他就这么肯定,我会出卖组织?不可能的,就算是再大的酷刑,我也不可能说一个字!
“笑够了?”方长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给自己点上,淡淡的说道:“你发展的丹尼尔,那么你也应该知道他的嘴其实挺硬的,但是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情报的?”
“怎么说出情报的?”
方长没有回答他,只是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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