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拉了把椅子,吊儿郎当的坐了下来,“你以前不这样,就算是遇到盛安然以后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喜欢上她,可因为她导致情绪得不到合理控制的时候并未真的出现过,所以现在这样是为什么?”
郁南城以为高湛只是要点破他在盛安然身上花费过多精力的事实,却没想到他一针见血,问的更加详细具体。
良久的沉默之后,会议室里响起沉闷的声音,像是经过了长久盘旋的纠结之后,得出的一个依然不确定的结论一样,带着浓厚的自我怀疑,
“或许,她不适合我。”
‘或许’、‘似乎’、‘好像’这样模棱两可的词汇在郁南城的词典中出现概率几乎为零,他生活里几乎没有灰色地带,活的界限分明,连亲人朋友都跟他亲近不起来。
所以高湛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是复杂的。
半晌,终于忍不住爆发,拍桌怒骂道,
“艹,郁南城,老子跟你认识快三十年了,也没见你犹豫过什么,更甭提像现在这样纠结了,跟我闹翻的时候说让我滚就让我滚,半点余地都不留,合着就盛安然能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