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发出一声惊叹,不知何时祁阳脑海多了一些记忆。
记忆里祁阳父母是生意人,前年车祸不幸去世,跟玉若寒根本没有婚约,什么,祁家,世袭鬼差,那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祁阳迷茫了,难不成先前一切都是一场梦。
一梦一生,黄粱一梦,古时曾有一人做了一个梦,梦里娶了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他上京赶考中进士,升为陕州牧、京兆尹,步步高升,最后荣封燕国公,儿孙满堂,到八十岁的时候生病久治不愈,终于死亡,断气时,那人一惊而醒,周围一切如故,家里蒸的黄粱饭还没熟,一梦一生,只是睡了一会,一个梦却经历一生。
莫非一梦一生?梦中经历一生,所以记忆有些混乱。梦里你是分辨不出真假,依然有情感喜怒哀乐惊恐。
“笔仙,笔仙,你是处吗?”王文问了一句。
六人手中笔开始不停转动,桌上的纸遭受压力,变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