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上前一步道,“两位都与我有恩,按理来说,帮谁都会有负于人?在下情乱如麻,实在是……”
“臭小子,你竟被这贱人三言两语诓骗,枉姥姥对你倾囊相授,何曾藏过私?”天山童姥冷哼一声,回过头来,又看向李秋水,破口大骂道,“你这贱人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要不是算准我散功,会上我这缥缈峰来?什么帮我镇压那群乌合之众,若非你在背后搞风搞雨,就那些乌合之众,也敢反抗姥姥?哼,我看你不过是想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顺便盗我一身内功!”
“师姐怎么尽说这些伤人话?小妹与师姐一别数十年,近些天来,日渐挂念,常常想到与师姐在灵鹫宫之中,天真无邪的快来日子,便想来瞧瞧师姐,并澄清咱们姐妹这数十年来的误会。只是师姐不问情由的闭门不见,还妹子手下一员大将,妹子只能出此下策,让师姐出来一见,又怕惹恼师姐,只能远处观望,听闻师姐被人抓住,师妹立马就不顾一路风雪,赶了过来。师姐,还不明白妹子心意吗?”李秋水脸上含笑,左一口师姐右一口师姐,当真亲热无比。
楚风轻轻一笑,如何不知道李秋水这番亲热不过为了麻痹与他,并拐弯抹角的刺激天山童姥,显示她的无奈,与天山童姥的蛮横。好一个宫心计,若是他不明所以,怕还真以为爱之深,责之切,天山童姥不明事理,来个成人之美。
天山童姥目光如火,大怒不已道,“贱人,事到如今,你还花言巧语,讥刺于我?你菩等数十年,不就是为了今日吗?这小子不出手,算我有眼无珠,今日就是拼了老命,与你一较高下。“
“小郎君,师姐还真是蛮不讲理呢,你快来给我评评理!”李秋水目光流转,毫不在意的说道。
楚风轻轻一笑,上前一步道,“前辈,你莫要在花言巧语,你心思我也知道,在下不会坐视不理?”
“算你小子有良心?”天山童姥冷哼一声,露出喜悦。
李秋水目光斜视,在楚风身上一扫,冷哼一声道,“小郎君,你得了我的武功,这才几日时间,即时你吸了几百个江湖人的内功,鲲化为鹏,一飞冲天,又得师姐唯我至尊功升华北冥真气,但是内功并不等于实力,也仅仅勉强与我平起平坐,若是以命相搏,谁胜谁负,犹未可知?你可要想好,小郎君,要我一不小心杀了你,那就可惜了,人家还想你做我的入幕之宾呢!”
“入幕之宾,就看前辈手段了!”楚风冷哼一声道。
李秋水轻轻一笑,眼波流转,在楚风白皙如玉,甚至透明的根骨上,轻轻一扫,目光带着一抹温柔,笑意盈盈的说道,“人家手段可多着呢?”
“哼!”天山童姥冷哼一声,暗骂一声,不要脸的荡妇。
楚风抬头一瞧,那双眼之中,竟然觉得含情脉脉,心中一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