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自己有些饿?几天没吃饭了?”金蟾忽然抱着肚子道。
“是有点儿饿,哎,我修为好象长了,金丹大圆满了。我快要突破了?我不是还在做梦吧?”婠婠跟着道。
“火锅,火锅!骚狐狸,快再订个火锅,蟾爷要大开吃戒。”
“还订什么?直接让倪采去买不就行了。我去找他,让他去。”婠婠跑了出去。
“寿寿大人,你好象与以前不太一样。”陆菲萱忽然传音道。
“哪儿不一样?”寿寿道,难道自己融合了龙之血脉,她能看出来?
“我,我说不上来。”
“倪采呢?他屋里没人。”婠婠跑了回来,掏出手机,“要不还是从网上订吧。”
外卖很快送到了学府大门口,电话联系婠婠说找不到企鹅学院。
金蟾耷拉着眼皮,“这大雪天,总不能让蟾爷我去取吧?我怕冷。”
“我也怕冷。”婠婠故意缩着脖子,搓着两只手,“下雪不冷化雪冷啊。”
“你去,你一个骚狐狸,就你毛长,怕什么冷!”金蟾吩咐道。
婠婠白了他一眼,“蟾爷净瞎说,人家哪有长。”
“是吗?等你晚上睡着了,我倒要扒开腿好好看看。”
“不理你了!”婠婠扭着大屁股走了出去。
陆菲萱红着脸跟了出去。
“老蟾,这样不好吧?”
“怎么,心疼了?骚狐狸就吃这一口儿,你个木头脑袋懂个屁。”
“那还有人小萱萱呢。”寿寿嘟囔着。
“寿寿,木小雪那边,能让就让着点儿。一个女孩子!”金蟾道。
“对,我差点儿忘记问你,你为什么护着她?你不会是见一个爱一个吧?”
“不行吗?谁叫蟾爷是潘驴邓小闲呢。”
潘驴邓小闲?寿寿搜索着倪采的记忆。
“龌龊!”
“行啊,寿寿,这你也懂?你这木头脑袋是不是开窍了?”
一会儿,陆菲萱回来了。
“火锅呢?”金蟾问道。
“二位先生说,还是在教室吃。”
“不去,不去!上次蟾爷的杯子还少了一个。这回说什么也不去。”
“你确定?”陆菲萱道。
金蟾习惯性的哆嗦了一下,“我说,小萱萱,你学谁不好?偏偏学寿寿!我这不是开开玩笑嘛,走着!”
“你们去吧。没得被你们熏得头疼。”
“你长头了?让我看看你的头在哪儿?”金蟾来劲了,它最近对‘你确定’三个字过敏,不趁机刺挠寿寿两句出出气怎么行。
“小萱萱,咱们走!”金蟾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