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雕见自己略施小计,就把孔宣哄走,心中暗自得意,又道:“神牛前辈,鹏儿久闻您老大名,如雷贯耳,尚未来得及亲近,就听说您被积雷山出身的轩辕老儿所害,被制成了一面大鼓。实未想到,今日鹏儿三生有幸,还能再见您天颜!”
夔牛听他提到那段惨痛过往,“哞”地长叫一声,“金雕小儿,休得信口雌黄!我与那轩辕之间的事,自有我亲自处置。你残害我倒悬山后辈,今天少不得要为我治下讨回公道。”
金翅雕闻言摇了摇头,“神牛前辈,看您老人家体壮如山,莫非竟是因食言而肥?听我娘亲说过,当年神龙大人要斩您性命,是我娘亲说情,神龙大人才饶你一命,却也因此断了你的三条腿。你当年说过,要承我娘亲的情,难道你就是如此报恩的吗?”
夔牛脸色大变,“你是那凤……”
“呸!休要提我娘亲名讳,你这忘恩负义之人不配!”金翅雕打断了他。
夔牛面露惭色,道:“木家老祖,寿寿大人,你们多保重,我先回倒悬山等你们。”
金翅雕见一连说走了两位大敌,更是面露得色,转身向寿寿道:“猴哥,当年,你我多有误会,其实都是那如来老儿从中作梗,唆使我们兄弟仨故意为难于你。如今,我们兄弟在此苟安,实也是那如来害的!昨天的圣女大会,我二弟更是因此丢了性命。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咱们有个共同的敌人——如来。猴哥,你说呢?”
寿寿听他喊自己猴哥,更是说有个共同敌人,偏偏自己一点儿记忆没有,心下迟疑不定,莫非自己过往与他真有些交情?
寿寿弓起叶子,向他射出一枚金针,你若无害我之心,这善恶之念于你就不起作用,到时我自能分辨是敌是友。
金翅雕一开始见寿寿不答,却忽然弓起叶子,射出一根金针,匆忙化为人形,大手一招,一把丈六方天画戟握于手中,一下把金针磕飞,“好你个臭猴子,我金鹏良言相劝,你非但不听,竟还暗算于我!还真以为鹏爷怕了你不成?”
话毕,手中画戟一挺,直切寿寿主茎。
殷素止长弓劈出,打在画戟之上,逼得画戟改变方向,噌地一下,刺出一个丈余深大坑。
殷素止双手被震得发麻,心中暗暗吃惊,“这厮功力怎么突然大进?”
金鹏一招未能奏效,收回画戟柱于胸前,“臭婆娘,当年我真身不在,没少受你的窝囊气。今儿个,鹏爷不生吃了你,实难解我心头之恨。”
说着,轮圆了方天戟,劈头盖脸打向殷素止。
殷素止吃了暗亏,哪敢与那画戟正面相对,只得连连跳跃,闪躲不已。
“哈哈,臭婆娘,原来你也不过尔尔。纳命来!”金鹏大叫一声,手中方天戟横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