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与我有关?还有,请不要呼我为大王,你既然做了青灯山的猕猴王,这大王自然是你,以免别人混淆。”寿寿道。
一句话唬得袁风连忙下拜,“袁风不敢!您是我花果山的老祖宗,您既然回来了,这大王自然还是您来做。”
“这个回头再说,你还没有告诉我,袁洪去了梅山,为什么与我有关?”
“当年,您在天上打杀得太狠了,玉帝与如来起意要灭了我花果山,就是那骑青年老者提前一步赶来了花果山,说是看你的情份,将情况提前告诉了袁洪叔叔,并一再叮嘱他千万不得外传,只管自己逃命去就好。袁洪叔叔终是不忍,捶携了我与袁征叔叔,逃离了花果山。不出几日,果然来了十万天兵天将,将花果山所有活的生灵屠戮殆尽。袁洪叔叔后来带我们回到花果山,见此惨景,非常后悔,觉得对您不住,所以自己跑去了梅山。”
寿寿听得眼中湿润,“是我连累了大家!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如来也忒不地道,竟然拿我的族人们出气,这个账总有一天是要算的。”
袁风脸色大变,哀求道:“老祖宗,您可消停会儿吧,咱们能安分守己地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那上面的人,咱们惹不起。”
“惹不起,也要惹!族人们不能白死!不过,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那些个彩旗都撤了吧,万一哪天再被我连累。”
寿寿本还想自己到水帘洞静坐一会儿,好好整理下逆鳞带给他关于过去的一些回忆。看现在情形,不适合出现在那里。
跟袁风道个别,飞回了夔牛所在玉髓洞。
看到寿寿,夔牛仿佛早就料到,一直在洞口等他,“大人,我还以为你早就回来呢。青灯山,哦现在叫花果山了,看上去比想象的还要复杂。”
“嗯?怎么说?”
“大人,也许是老牛我多嘴,你最近的事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人生疑,收阴豹、袁洪、孔宣,灭牛魔王,擒云霄,得山河图,一切一切,实在是太过顺利了,过程看似惊险,最终你都能平安渡过。我没有怀疑你的能力的意思,但是,一切太过顺利,貌似有些反常。那都是些成名已久,老成了精的人物,不知经历过多少世,说他们心悦诚服地跟着你,我不知道大人你怎么想,反正我是有疑问。”夔牛道,“当然,如果是全盛时期的您,他们心甘情愿地跟着您,我都相信。可现在,您毕竟尚未恢复修为,甚至连人形都变不出来。”
寿寿长出了葫芦头,又加上一连串的奇遇,得了宝贝,收了几个大能,自信心正在膨胀中,听夔牛如此说,心里未免不舒服,很不客气地道:“有话你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大人,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我还是要说,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一只手无形中在操控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