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
犀牛没有回答,眼角却流出一滴泪,武月把那滴泪捧在手心里,道:好了,我明白了。
阴豹抖抖毛发,两条后腿一蹬,已是跳上重玄寺檐顶。
阴豹对着西南角的一只嘲风拱手一礼,“道友请了!”
那嘲风半睁天一只眼,伸出长舌头舔了下嘴角的雪水,道:“你怎么知道这个是我?”
“三殿下不记得我了?我是申公豹啊!”
“不记得,少套近乎!”嘲风闭上了眼睛。
“那这个呢?”阴豹说着掏出一只肥腻的长着七个脑袋的水虿,“我记得他当年可是殿下的得力干将。”
嘲风眼睛张开一条缝,忽然压低声音叫道:“九头虫?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嘲风从檐上跃起,一把把水虿抢在手里,“小九,谁害得你?”
九头虫闭着眼,要不是肚皮微微在动,直如死了一般。
阴豹跳下重玄寺,“好了,等他醒来,你们慢慢聊吧。”
“老豹子,我欠你一个人情。”嘲风把九头虫纳入怀中,闭上眼睛蜷缩在了檐顶。
“那坏东西,你没杀了他?”寿寿问道。
“杀?为什么要杀他?一饮一啄,自有天定,留着比杀了有用。您等好吧!”阴豹傲娇地摔了摔头。
“好了,咱们走吧。”武月当先跃上阴豹的背,伸出一只胳膊把寿寿也提了上来,将他揽在胸前。
“去哪?”阴豹伏在地上直翻白眼,还直把我当脚力了?
“三仙岛!”寿寿道。
阴豹的白眼翻得看不到黑眼珠了,“不识得路!”
武月伸手赏了他个爆栗,“北海、东海你逛了个遍,你敢说不识得三仙岛?你这分水将军不太合格啊!还不走着!”
“狗屁分水将军,还不是那姜老儿辱我!”
阴豹摔开四爪,沿着空旷的街道,一会儿跑到了东海边上。
辽阔的大海上银装素裹,小山似的冰凌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头。阴豹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傻了眼,飘着雪花的天空白茫茫的,脚下是浪头形成的冰凌,他迷失了方向。
阴豹停下脚步,茫然四顾,怎么也分不清东西南北,在原地转了两圈,彻底懵圈了。
寿寿从白色房间里召出云霄,仍被葫芦藤绑着的云霄一出来,就连打了几个哆嗦,“好冷啊!寿寿,快把我放了,不然我与你没完。”
寿寿意念一动,扎在云霄胸口的金针,化为通红的铁棍,在她胸膛里乱窜,一会儿功夫,云霄就疼得满头大汗。
云霄咬着牙,“寿寿,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总有一天我会千百倍地还回来。”
“凭你?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