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月压抑着立即将二女子抓来逼问寿寿具体消息的冲动,化为柳树的她,一动不动地站在杏树旁。
红儿赤脚攀上杏树,果真挑了一束花团最为锦簇的杏枝,轻轻一跃,跳了下来。
绿抹胸女子轻拍着胸前的鼓胀,“红儿,你要死了,你要死了!你想死可别连累我。”
红儿一屁股靠在武月所化的柳树根上,凌空摄来鞋袜,仔细地穿好,方道:“翠儿,你就这点胆量?当初偷偷爬老爷床上的时候,胆量可是大的很。”
翠儿啐道:“要死了你!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把人家灌醉,人家怎么会迷迷糊糊中上了老爷的床。”
红儿把手中杏花往地上一扔,“我把你个不要脸的!蟠桃宴上的桂花酒都喝不死你,一坛杏儿红就喝醉了?还不是惦记着老爷的宝贝儿,你才装作喝醉爬上他的床。”
翠儿俏脸一红,把脖子上的项圈摘了下来,砸向红儿,“你稀罕就送给你好了!”
红儿站起来,飞起一脚,把金项圈踢向了半天空,人却借势,一手抄起翠儿向后急退。
武月见二女刚还吵得脸红脖子粗,这会儿红儿却拉起翠儿急退,心中猛觉不对,柳枝一伸卷向红、翠二女。
红儿跳出去几十丈,却返身指着地上的那枝杏花道:“禁!”
杏花忽然炸开,分为八个方向飞了出去,把武月围在了中间。武月如同中了定身咒般,呆立着怎么也动弹不了。
天空中的金项圈,自高外落下时,不断变大,很快就把武月化为的柳树的套住,项圈越收越紧,一会儿就把武月的柳树主干勒成了亚腰葫芦状。
见武月被箍住,翠儿兴奋地拍着手,“老爷好算计,红姐好手段!”
红儿长舒一口气,在翠儿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哪有你的手段高明,尽日家狐媚,在床上把老爷哄得服服帖帖的。”
武月的腰被项圈箍住,项圈勒得她的骨头咔吧作响,武月疼得身体一会儿化为人形,一会儿变为柳树,武月咬紧牙齿,从脚下泥土里尽量吸收能量,以对抗那项圈。
好在那项圈收缩到碗口粗细后,就不再变细,这终于让武月喘了一口气。
红儿看着在断在人形与柳树中变幻的武月,脸上阴晴不定,踯躅了一会儿,哗地抽出一把宝剑,直扑武月。
“红姐,你干什么!她可是老爷指定要的人!”
“你闭嘴!难道你想老爷再多个暖床的吗?”红儿咬牙切齿地叫着,人已扑到武月跟前,手中宝剑一挥,武月眼看就要拦腰断为两截。
匆忙中,武月集中上半身全部能量于伸出去的那根柳枝,柳枝骤然化为一条手臂,五指张开,一只黑眼露了出来,黑眼一瞪,一道黑绿光芒射出,正中红儿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