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孟达非想亲生。
孟想的脸唰地一下,由青紫变为蜡黄,“你,你污蔑!你胡说八道!你辱我清白!”
寿寿看了他的表现,更加坚定了孟达非他亲生的想法。去年,在西红市,自己意念控制着孟达让他自断手臂,作为父亲的孟想没有替他出头。孟达中了七星海棠,只是失心疯,并非完全无救,作为父亲的他,却一剑刺穿了他的识海。刚才,来找自己算帐时,听到同行人为他喝采,作为父亲的他,脸上不但没有悲伤,反倒暗有得色。于是,寿寿猜测孟达非他亲生。
人群后面有个穿企鹅学院服的人叫道:“天啊!传言原来是真的!都说孟想当年把自己老婆送给了稷下学宫的贵人,孟想才攀上了高枝,混了个代宫主。这么多年迟迟不能转正,就是因为稷下学宫内部有太多人不耻他的为人,坚决反对他正式接任。想不到啊,想不到!孟达果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你是什么人?少污蔑我们宫主!”孟想身后一人叫道。
“小子,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企鹅学院稷下分院胡大海是也!你既然也是稷下学宫的人,你敢说你没听过这个传言?”那人嗓门洪亮,这一嗓子,怕是吆喝得半个碧游镇都能听到。
孟想身后那人嚅嚅不敢出声了,如此一来,就更加证实了寿寿的纸条所言非虚。
胡大海见那人不敢应声,又高声道:“天啊!这金字,这纸张,怕不就是传说中的‘圣人言’吧。”
闫青盯着纸张,确认道:“这确实是圣人纸。”
“天啊!”胡大海又叫道,“难怪孟想要一剑杀了孟达,原来是因为戴了绿帽子。”
孟想手中扇子一挥,一根针射向了胡大海,武月手臂暴涨,将那根针抓在了手中,只见针上面蓝光闪闪,显是喂了毒。
武月高举手中的蓝针,“想不到啊,堂堂稷下学宫代宫主,居然是个用毒毒针偷袭的下三滥。”
孟想失了脸面,一跺脚腾空而起,一会儿没了踪影,跟他来的人,见失了主心骨,哄一下作鸟兽散。
寿寿飞到企鹅学院众学员面前,道:“多谢各位,特别是这位兄弟的仗义执言。”
胡大海粗着嗓子,“客气!我不过是看不惯某些人做婊子立牌坊罢了,并不是想要帮你!走了!”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寿寿乐了,有意思的家伙!
很快,小院又回复了平静。
闫青盯着寿寿,“你那纸条是什么人给你的?”
“一个朋友。”寿寿胡绉道,“怎么了?”
闫青瞪着眼睛,头摇晃着,“不可能,不可能!建木之后,这世上断无‘圣人言’。”
“什么意思?”寿寿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