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了。
比沈泽更优秀、而且愿意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如同过江之鲫,她没有必要,也没有心思继续在沈泽这棵歪脖树上吊死。
第二个原因同样是因为陈悠悠。
高考时陈悠悠考上了魔都医科大学,咱们毕业那年她主动申请去非洲塞拉利昂做医疗援建。
你想啊,非洲,而且战乱频仍的塞拉利昂,陈悠悠一个漂亮小姑娘去了那种地方,还有机会回来么?”
“陈悠悠去了塞拉利昂?我怎么不知道?”
朱小莲惊讶,坐起身时差点一脚把朱军踹到床下。
“人家的前前女友去非洲,你激动个啥子劲儿嘛。”
朱军让朱小莲重新坐好,继续讲古。
“不光是你,咱们大多数老同学都不知道,也就是江帅消息灵通,不然赵虎和我也不知道。
先不说这个,还说刚才的话题。
赵虎说,乔凤舞大概是觉得陈悠悠没机会再回东海,没人再跟她竞争了,也就觉得沈泽的吸引力没那么大了。
刚好那时候沈泽坚持要回东海创业,她也就顺水推舟跟沈泽提出了分手。
当然这些都是赵虎的推测,两人当年分手的实情除了他们两个没别人知道。”
朱小莲疑惑道:“听你们这么解释,我明白了点,但还是不懂,两个人毕竟好了那么多年,分手就好好地分手吧,怎么弄得跟生死仇人似的?
一个要打压,另外一个要反击,还要闹到拉那么老同学出来看笑话的地步?”
朱军长叹一声,感慨道:“天底下大多数情人反目都是因为一个‘情’字,但这俩人不是,他们为的是一个‘利’字。”
“啊,这话怎么说的?”
朱小莲吃惊。
朱军沉思片刻,幽幽道:“这话,说来可就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