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奇迹发生,就打破沉闷,开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天心聊了起来,我说我很羡慕像天心这样考古的人,问她这样的考古你参加的多吗?
天心回答道:“无忌先生,其实我也很热爱考古事业,这主要源于我**的熏陶,我父亲小时候,**就逼他走家族古玩行的老路,可父亲那时候不喜欢这家族行当,并且年轻气盛,被**逼急了就投军参加了革命。虽然父亲参加革命成功了,也有了一番作为,当了不小的军官,可**仍不买父亲的帐,希望我能继承家族的事业,父亲却从小把我当小蛋子当士兵养,还好随着父亲年纪的增大,总是觉得亏欠**的,并且拗不过我喜欢古生物学,毕业后就任凭我选择了我和**都喜欢的考古事业。”
我看着天心身上带着一条长鞭,盘成几圈挂在她的腰间,就问她道:“这是做什么用的?现在已经很少人使用鞭子了,你怎么带着这个?”
天心冲我嫣然一笑,对我说道:“我会用长鞭说来就话长了,我喜欢考古也和会用长鞭有关。在我十多岁的时候父亲给我请来了一个女师傅,这位女老师文武全才很有本事,非常受父亲尊重,她在我家一年多的时间里,教会了我很多东西。除了教我正常的文化课程外,总背着父亲在暗地里教我很多考古方面的知识,培养了我对考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天心顿了顿后,又惆怅般地说道:“这位女师傅对我真的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教导了我不到两年就不辞而别了以后,至今我也没有再见到过她。我后来想是不是**请来培养我考古兴趣的,可不管怎么样,我到现在都很想念她。”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天心是文武双重家风下长大的,难怪文雅中又透有军人的坚韧,而她又有一个很爱戴、本事又很大的女老师,把她教导的这么出类拔萃。
在我们聊到这里的时候,帐篷里的人也都睡醒出了帐篷,都在静悄悄的做起床后的事情。
只有那长脖子在那里故意的弄出声响咳嗽着,我回头望去,正好和他四目相对,我充分感觉到了他眼神里流露出的敌意,一定是为我和天心的独坐这里聊天在吃醋。
我懒得搭理他,就把头转回,继续对着眼前的深渊和远方的建筑群发呆,想着怎么过去。
刚才被长脖子瞪得有些尴尬,我随手捡起身边一块鸡蛋大的石头,向深渊扔去。
这块石头在低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飞向前方,就在那块石头下落到与悬崖大致一般高的时候,却突然消失了!同时在它消失的位置发出了‘当啷’的一声响!
我和天心对视一眼,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的表情,我们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另有原因,怎么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事情?
随即,天心也捡起一块石头,向那个位置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