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便再没有任何昆虫能近的了我的身,这对于我打败血苋而言,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青骨看我表情似乎是认识到了她的奇异骨骼,便转身坐在了麻将桌旁,百无聊赖地看着那只黑猫:“咩咩,该你了。”
原来这黑猫竟叫咩咩……不应该是喵喵或者咪咪才对么?
黑猫站起身抖了抖脑袋,抬起后退就在自己的耳朵上一阵抓挠,我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黑猫瘙痒,不知道它又会展示出什么样的本领来。
黑猫终于挠舒服了,然后抬爪给我指了指面前的麻将桌。我凑近一看,竟然是方才它从脑袋上挠下来的一根细软的猫毛,黑亮纤细,宛如狼毫。
黑猫跳下了麻将桌走向梦演道人的身边,用自己的身子蹭了蹭梦演道人的脚踝,然后翻身躺倒在地十分妩媚地看着我说:“拿着吧,关键时刻可是能救命的。”
虽然不知道这根猫毛究竟有何作用,不过我已经意识到了这道观里的玄妙,于是赶紧像是得了宝贝一样将它拿起收好,然后连连道谢。
梦演道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都是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们。
“好了,说好了最后一局的。今天运气真背,一直输,不玩了,我要去觅食了。”那只叫咩咩的黑猫在地上打了个滚就再度站起,头也不回地跃过破烂的门槛,朝着夜色深处走去。
青骨也伸了伸懒腰,发出一阵密集的咔嚓声,然后对着梦演道人摆摆手:“我也去睡觉了,大大晚安。”
梦演道人微笑着朝她点点头,浮尘一摆,目送她离去。
道观里瞬间就只剩下了我和梦演道人。
窗外夜色正浓,远处传来了猫头鹰的叫声,回荡在破败空旷的道观中,就像是睡梦中孩童的呓语,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梦演道人微笑看着我,看得我浑身发麻,于是我赶紧满脸堆笑地道谢:“多谢梦演道人方才在牌局上对我出手相助。”
梦演道人笑着摇摇头:“这些……可都是友人你之前教给我的。”
我有些尴尬,我知道师父那个老不死的总是喜欢研究一些歪门邪道,可我没想到,他竟然连出老千这种事情都悉心研究过,甚至还教给了这么一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道长,于是我赶忙转移了话题:“那个……梦演道长,我其实……还有一事相求……”
“友人但说无妨。”他撩动紫色的道袍,端坐在了椅子上。
我也跟着坐下:“据您方才所说,五十年前我师父与血苋大战的时候,您是否也参与其中?“
梦演道人一抬手,远处的茶壶便自动飘了过来,替我们斟上了芳香的绿茶。他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就眯起眼笑着对我说:“我道法还不足以与血苋抗衡,当时,我只不过是替友人出了几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