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惊异地连连摇头:“不对啊,我看这许家和邹家的酒,明明就没什么区别啊!”
文溪和尚也端起来依次尝了尝,点头说道:“的确,细品之下确实没有差别……莫不是……被这小二给唬了?”
嬴萱一听立即暴躁了起来,抬脚就踢翻了对角的椅子:“小二!!”
小二听见动静吓得急忙从后厨飞奔而来,笑脸扶起被嬴萱踢翻的椅子问道:“这位客人……不知有何得罪?”
嬴萱借着酒劲一把拉起小二的衣领,恶狠狠地压低了声音说道:“怎么你这倒卖的邹家酒,和那许家酒根本就没有区别?难不成你看我们是外乡人,那许家酒来滥竽充数??”嬴萱怒火中烧,那架势,活脱脱一个暴怒的女土匪。
小二委屈地看着我们:“小店诚信经营,我发誓,这些邹家酒,绝对是我每日一早去排队从邹家买来的!绝无勾兑,也不存在什么拿许家酒滥竽充数之说!”
这就奇怪了……我和文溪和尚面面相觑,这时,雁南归站起身来端起邹家酒喝下,仔细在口中品了品,才站起身对我们说道:“这两种酒,的确不太一样。”
嬴萱听雁南归这么说,便急忙放开了小二,转身疑惑地问道:“什么?我们怎么喝不出来??”
雁南归轻描淡写地低声在嬴萱耳边说道:“半妖的感官要更加敏感,我方才尝了,这让人趋之若鹜的邹家酒,的确是比许家酒要多了一味原料。不过……至于是多了什么,我就尝不出来了。”
灵琚吃饱了,抬头看我们争执不下,便好奇地捧起了桌上的两碗酒尝了尝,岂料刚一入口就被辣得吐出了舌头,呛得两眼泛红,转头就找茶水。我看她那边窘迫,不由得笑出了声。
小二看我们这般猜疑不定,便好言相劝:“这几位客人……实不相瞒,其实啊,我们江口人自个儿也喝不出这邹家酒和许家酒到底有何区别……”
小二语出惊人,让我们所有人都惊愕:“此话怎讲?”
小二抽了张椅子坐下,将肩膀上的汗巾拿在手里擦了擦方才洒在桌上的酒渍:“客人们应该听说过,许家本是我们江口最大的酒坊,也是连续十几年在酒仙大会上拿下酒仙幡的赢家。这个邹家,是后来突然崛起的,那时候,大家喝这两家的酒,发现根本没有任何的差别……但是当年出了一件怪事,才让酒仙幡最终落在了新开张的邹家,并且一直这样保持了下来……”
我听这其中似有蹊跷,便示意小二继续说下去。
“那一年发生了许多变故,一直掌管许家酒坊的大小姐许蔷突然病故,许家酒坊就由二小姐许芍接管了。同年,许家的一名年轻酿酒师傅离开了许家,自立门户,成立了邹家酒坊,酿出的酒竟和许家一模一样……那时候人们都说,这姓邹的小伙子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