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画楚王李宽入葬的情景,为什么会画上燕雪凌和胖子两个盗墓贼呢?更怪的第四幅,不是叙事,而是装饰性的飞龙,与前面的画面完全不搭。一个亲王墓中有这样拙劣的画作,很难说得过去。
林鹤又走回第三幅,盯着燕雪凌和胖子两人,两人画得活灵活现,连胖子脸上的横肉都很清楚。
林鹤沉吟,说:“难道古人未卜先知?知道他们俩会来盗墓,就先画在画里?”
杏花奇道:“那为什么不画上我们?”
林鹤笑了笑,说:“我们是良民呗。”
两人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结果来。机关消息更是无处寻觅。
杏花恼道:“这个楚王,总喜欢把门藏起来,真是不走寻常路。我猜他一定很调皮。”
林鹤揉揉酸疼的胳膊,她刚才又摸了一遍墙。她说:“调皮不见得,心狠倒是真,这墓内机关凶险万分,看把我们累了个半死。”
杏花很讲理的说:“他对盗墓贼总不能讲仁慈吧。”
林鹤哼了一声,说:“这些皇室贵族,生前剥削压榨,死后还要把民脂民膏带进坟墓。不盗他们的墓盗谁的墓?”
杏花吐吐舌头,说:“那盗墓贼就是替天行道了。”
林鹤一字一顿的说:“替天行盗,盗贼的盗。”
杏花的肚子发出两声咕噜,她苦着脸,说:“好饿。”
似乎为了应和杏花,林鹤的肚子也咕咕叫起来,说:“现在有东西吃就好了。”
石台背后传来啪的一声轻响。
两人对望一眼,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心里都想,又闹什么幺蛾子?
林鹤和杏花轻手轻脚的绕过石台,两人呆在那里。
在水壶掉落的地方,有一只纸袋。
林鹤走过去,捡起纸袋,里面是两块米糕。
她把米糕拿出来,问杏花:“天上掉馅饼了,要不要吃?”
看见纸袋后,杏花的下巴一直没合上,机械的拿过米糕,眼睛瞪得象铃铛。
林鹤咬了几口米糕,冷的,不太新鲜,硬得有些梗喉咙,不过果腹足够了。
杏花也忍不住咬了一口米糕,说:“这都谁呀,给我们送吃送喝的?”
林鹤笑着说:“狐仙!”
杏花问:“啥?”
林鹤冲着空中大声说:“我想捡钱,狐仙大人,给我来一堆袁大头!”
杏花狐疑的盯着她,简直不认识这个发白日梦的姐姐了。她又看着空中,紧张真的会掉下一堆袁大头来。过了一会儿,还好没有什么动静。
林鹤干脆盘腿坐下来,守在旁边,一边吃米糕,一边等着。
杏花看着林鹤目不转睛的样子,心想,原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