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露肩短旗袍,裙子的布料很薄,裁减得也很合身,旗袍最考验它的主人的就是小腹的曲线,凡是小腹臃肿的女人,穿上裁减得很紧凑的旗袍后不管怎么遮掩,看上去都像是一个塞在里面的面袋子,而太瘦的女人这里看上去是空的,好像一根鱼竿插在衣服里,当然在这里,他们俩只看到了诱惑,因为能看到她小腹上凸凹有致那道完美的曲线,她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皮质高跟鞋。
但是她却双目圆睁,两眼翻白,七窍流血,张瑞年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发现血液已经凝固,在她粉白的脸颊上留下了几道黑亮的痕迹。尽管如此,从她的五官相貌上来看,她的脸庞仍旧如此迷人,可如今却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这里。
张瑞年吃惊地问道:“刚才你看见她了吗?”
周英南同样吃惊地说:“要是看见她的话,我就得再给她预备一颗子弹了。我也没朝她开枪啊?你看看她身上有伤口没有?”
于是两个人动手把她从椅子上搬到了地板上,让她在地板上平躺好,发现她的尸体已经冰凉,但是各个关节却还柔软,并没有僵硬,两个人很惊讶,按照常理,一具尸体如果已经冰凉的话,那么它早就僵硬了,而且在她身上搜了一遍以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口。
周英南说:“真邪门,这是怎么回事?”
张瑞年说:“是不是因为她穿了一件红衣服,有血迹也看不出来呢?”
周英南瞥了他一眼说:“你不会是想把衣服给人家脱下来吧?”
张瑞年说:“你还等什么?动手吧!”
周英南小声说道:“你真打算这么干?”
张瑞年说:“难道你不想这么干吗?”
周英南说:“我可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我懂得物理学和数学…”
张瑞年打断他:“哪来那么些废话,赶紧帮忙!”
周英南说:“那就动手吧!我观察了很久,这裙子其实一撕就开了!”
两人七手八脚把女尸身上的红色短裙给脱了下来,周英南笑道:“乖乖,这女人可真是放荡,连内衣都没穿!”
不过两个人把女人那光滑白净的身体翻看了个遍,也没找到一处伤口。
“莫非是这样,”周英南说,“她就是施法者,人偶一完蛋,她也跟着完蛋了。你忘了老头说过的话了?”
“确实,”张瑞年说,“我实在想不到那个邪恶的施法者竟然是她,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这种情形,”周英南说,“让我想起一句成语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张瑞年若有所思地问道:“你能不能用你那科学的思想解释一下,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周英南说:“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没法解释,也许,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