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摇摇欲坠,人家诗人见此情景,触景生情,由人之好美色而联想到自然万物也许皆有情趣呢!如此看来的话,倒不失为千古佳句呢。”
周英南挑起大拇指赞道:“看来江南人家果真都是知书达礼,连你一个没上过几年学的大兵都能说得如此精妙,真是佩服啊!”
林晓月抢白说:“什么知书达礼,正经书一本不知道,倒是淫词艳曲了如指掌!”说完偷偷看了张瑞年一眼,发现他们俩都盯着自己,不觉脸上显出一丝绯红,赶忙辩白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可不会唱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的不会唱。”
周英南斜着眼睛说:“都说干一行爱一行,你这分明是不专心,也许再呆两年就会了!”接着就是林晓月的拳头雨点般落到他身上,他一边笑一边跑,看着她在后面满脸通红地紧追着试图还要打他。
三人又前行片刻,时值正午,不免肚中饥饿,因而四处寻找地方吃饭,正行走间,周英南说:“要说扬州的吃食,这个地方可谓久负盛名。”
张瑞年抬眼观瞧,只见前面一块大门匾,上面用水磨砖镂镌着“富春花局”四个大字,门匾后面一大片开阔庭院,亭台楼阁间点缀着荷色柳香,褐榕银松,浅望之而令人心怡。庭院里冠盖云集,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林晓月说:“这儿什么地方?卖花的?”
周英南笑道:“林姑娘真是好眼力,富春花局确实曾以花木为业,后来因为地方宽阔,老板打算顺便卖点面点扩大生意,可没想到后来面点生意越来越红火,如今卖花反而成了副业了!”
张瑞年说:“早就听说过富春花局的煮干丝名扬江淮,今天既然来了,正好进去尝尝这传说中的美食。”
三人进入大院,径直来到富春中厅,伙计端上茶碗,张瑞年看到这茶叶非青非红,既不是茉莉花,也不是普饵乌龙,尝了一口味道微苦,咽下肚去却如宝玉贴着皮肤般温润,不禁赞道:“真是好茶叶,咱平常怎么没喝过这样味道的茶水呢?”
周英南说:“富春的茶叶,茶过三碗,茶水味道不减,这可是是老板亲自调制的,以辕门桥金吉泰的绿茶为主体,把六七种名茶配制到一块儿,分量掂当得恰到好处,火候只有他自己知道,平常人学不来的。”
几杯茶下肚,几人点的吃食端了上来,张瑞年叫了一卖煮干丝,周英南叫了一碗车螯白汤面,林晓月叫了一客翡翠烧卖。
林晓月看着三样不同的吃食,用筷子敲打着碗,对周英南戏谑地问道:“周大才子,都说你见多识广,你能跟我们说说这三样面点的特色不能?说得不好可要打屁股!”
周英南说:“瑞年点的煮干丝,这做干丝的第一道手艺,就是切干子,也就是切豆腐干,要把干丝片得厚薄一样,长短整齐,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