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神秘道人 下（2 / 3）

们来到一间客栈，按照潘老爷的眼光来看，这间客栈又小又脏，跟曾经的潘府简直没法比，不过跟露宿街头比起来，又好像潘府跟客栈比起来一样，老道领着他坐在大堂里，给他点了一屉肉馅儿的小笼包，潘老爷流着口水看着屉里的包子，对老道说：“你刚才是不是说，从今天起，我就算是你的徒弟了？”

老道说：“没错。”

潘老爷说：“那你不吃几个？”

老道说：“你吃吧。”

潘老爷说：“师父在上，哪有徒弟自己吃的道理？”

老道说：“我真不饿，你吃吧。”

潘老爷说：“你是不敢吃吧，哪有出家人吃荤腥的道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老道说：“咱们还没有行拜师礼，所以你还不算出家人，你就吃吧。”

潘老爷说：“原来这就好比嫁姑娘一样，没拜天地之前还算是黄花大闺女，就算偷个荤腥，只要本家不知道就行了，是不是？”

老道说：“店家，把包子撤下去，我们都不饿。”

他话音刚落，潘老爷连忙抓起两个包子塞在嘴里，而且把口水洒在整屉的包子上面，这样谁也不会要这屉包子了，所以只能归他所有，这一招是在当乞丐时，跟同行学来的本领。

老道说：“让你吃你就吃，哪来那么些废话！”

店小二板着脸来到他们的桌子前，问他们到底要不要这屉包子，他声音干涩，如丧考妣，因为那屉包子此时已经不足原来的三分之一，而且沾满了他的口水。

老道摆摆手，说：“这屉包子我们还要。”

旁边的潘老爷插嘴说：“还得再要两屉。”

老道说：“差不多得了，别坏了规矩。”

潘老爷问道：“什么规矩？”

老道说：“这种事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一切都要拜过师以后才能说。”

潘老爷说：“拜过师之后我就不能吃包子了，所以你一定要在我现在还能吃的时候告诉我。”

老道说：“但是你现在毕竟还没入我的门，有些事情属于本门的秘密，怎么能告诉外人呢？”

潘老爷说：“我一旦入了你的门，就得跟这些包子告别了，那时你告不告诉我，我都不能再吃了，那时知道不知道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老道用手掌使劲拍打着脑门，懊恼地说：“你已经把我给绕迷糊了，你这个劣徒！”

潘老爷说：“我现在还没有入你的门，怎么会成为劣徒呢？”

老道双手拍打着脑袋，大声叫道：“你给我闭嘴！”

潘老爷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小声自语道：“就你这熊样，还想当我师父？要不是发生意外，我现在早已经褪下凡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