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带着全家迁徙到了美国纽约,在那里他仍然对他所发现的神奇世界念念不忘,在他的小儿子刚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他告别了家人,再一次踏上了开往中国的邮轮,立志一定要拿回足够的证据回来,可是这一次,他却再也没有能够回来。”
“这个生物学家和你是什么关系?”张瑞年问道,其实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老头顶着枪口抬起头,眼中含着一丝泪水,低声说:“我就是他的小儿子。”
张瑞年收起手枪,默默地把他搀扶起来,拍去他身上的灰土,有些愧疚地说:“没想到是这样,这么说是我错怪你了,那你这次来,肯定是要寻找你父亲的踪迹吧?”
老头说:“我两天前进入山洞,想找寻一点线索,又要避开那些怪物,这两天的生存很是艰难,不过还好有一点收获。”
张瑞年说:“你找到了你父亲?”
老头说:“那倒不是,不过我幸运地发现了他遗留在洞穴里的手稿。”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发黄的羊皮纸,由于年代久远的关系,这几张纸片已经变得比鱼骨头化石还要脆弱,纸片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外国字。
张瑞年问道:“纸片上说了什么?”
老头说:“写的都是他进洞探险所得到的发现,上面提到了很多怪异的东西,比如远古的大象,大酸虫,人精,鬼父,鬼母等等。”
张瑞年说:“除了大象,其它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名字这么怪?”
老头说:“那些大象就是远古时代活跃在黄河流域的直牙象,它们的体型比现在所存在的大象都要大很多,当时人们认为它们早已经绝种了,不想我父亲在这里却发现了活的样本。”
张瑞年说:“那些大象给我们制造了不少麻烦,当时我们看到这些动物的时候,也觉得惊讶,以为到了云南或是别的地方。”
老头说:“不过比起其它的生物,直牙象就算是最寻常的物种了。”
张瑞年说:“你是说那些古怪的名字吗?”
老头说:“我想你应该已经见过人精了。”
张瑞年说:“我刚刚遇到了一群人形的,脑袋能飞来飞去的怪物,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人精。”
老头举起手稿翻看了一番后说:“没错,那就是人精。根据我父亲的记载,它们都是鬼父和鬼母生下来的后代。”
张瑞年问道:“鬼父和鬼母又是些什么东西?”
老头抬头看了看他说:“这个目前还不清楚,因为我也没见过,都是从手稿上得来的东西。”
张瑞年说:“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老头说:“他叫劳伦斯。我叫约翰,你可以叫我老约翰。”
张瑞年拿出从小溪中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