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横在马路当中的不是旁人,正是张瑞年,林晓月见状大惊,急忙跑过去,想把他搀扶起来,谁料张瑞年转过头,冲着她的脸大了一个饱嗝,浓重的酒气味儿扑鼻而来,林晓月身体单薄,没有力气把一个彪形大汉架起来,就转身招呼林朝阳,两人一左一右搀着张瑞年,此时的张瑞年早已经是酩酊大醉,不停说着胡话,样子甚是不雅,林朝阳搀着他一边走,一边问道:“姐,这个人是谁?”
林晓月的脸涨得通红,在这个场合遇到张瑞年喝成这样,自己又刚刚跟兄弟把他吹嘘了一通,此时就好像自己抽了自己一记耳光一样,心中只是暗想: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但是嘴里只得应付道:“这个人是姐姐的朋友。”
林朝阳听他姐姐说话支支吾吾的,心中有些不解,又问道:“姐,你来北京才几天?怎么会有什么朋友呢?这该不会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姓张的人吧?”
林晓月此时尴尬地汕笑道:“怎么会呢?这真是一个普通的朋友,只是见过一面的。”
她话音刚落,旁边的张瑞年粗声粗气地喊道:“晓月,晓月,我们怎么只见过一面,你的,你的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有见过?”
一听这话,林朝阳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很不高兴地对林晓月说:“姐,这个酒鬼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张瑞年,对吧?你们还已经,已经那个了,对吧?”
林晓月解释说:“兄弟,你误会了,他是瑞年,但是,你要知道,他只是喝多了,他刚才的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林朝阳说:“不是那个意思?那会是什么意思?这个酒鬼亲口说的,他说他看了你的…,我,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林晓月心里暗自叫苦,心想也难怪他不信,谁让自己经历了那样一段奇怪的经历呢?现如今怎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的,都怪这个张瑞年,平日里从来不会胡言乱语,没想到喝了酒就到处乱讲,弄得自己两头为难,这可如何是好?心里虽然这么想,然而还得先把他弄回客栈再说,因此只是说:“朝阳,你不相信姐,是不是?”
林朝阳说:“姐,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看这个人不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你看看他这副德行,我是怕你日后受苦。”
林晓月一瞪眼,厉声说:“姐自己长着眼睛,知道他是个什么人,谁没有偶尔喝点酒的时候?难道你这辈子滴酒不沾吗?”
林朝阳叹了一口气,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一直在嘀咕,路上无话,他们费尽力气,终于把张瑞年架回了客栈,先到了他的房间,林晓月服侍他躺下,又烧了些开水给他喝,看着他睡下后,对林朝阳说:“今晚这间房,你和他一起睡。”
林朝阳看看鼾声如雷的张瑞年,很是不情愿,但是条件所限,也只能如此了,他皱着眉头,把张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