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年说:“看来他们把那个女人救走了,不过我敢肯定,他们现在就在这间院子里,王老板想不想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王金龙此时已经急红了眼,他慢慢抬起头,目露凶光,嗓音沙哑地说:“我恨不能把狗娘养的都杀光才能解气!”
张瑞年说:“王老板,我还要提醒你一句,恨归恨,千万不要失去理智,所以从现在起,一切都得听我的。”
王金龙点头应允道:“没问题,张兄,我听你的,”说到这里他抓了抓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有些难为情地说:“说来真是惭愧,昨日对王某你实在是不敬,还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直到现在王某才真正服了你,你是我所见过的真正的高手。从今以后你让我干什么,王某绝对不会推托。”
张瑞年说:“王老板过奖了,那些琐事暂且不要提,唯一需要切记的是现在你我二人不可分开,否则很容易被那些忍者们孤立起来各个击破,你明白了么?”
王金龙说:“王某知道。”
张瑞年说:“现在我们恐怕已经被人监视,想跑估计不太可能了,唯一的出路就是打烂那间屋子,然后让这间院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看狗日的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王金龙听了这话,想想有些害怕,他犹犹豫豫地说:“就凭我们两个人,能行吗?”
张瑞年说:“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跑也是死,打进去也许还能捡条命,你说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王金龙转了转眼珠子,看出来他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斩钉截铁地说:“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兄弟我相信你!”
这时张瑞年做了个手势,王金龙见状心领神会,于是他二人背靠着背,持枪靠近那间窗户里透出烛光的屋子,张瑞年靠着王金龙的脊背,能明显感觉到他有些微微发抖,他低头看看下面,原来王金龙的双腿正在哆嗦,他心里暗笑这人原来也没有经历过什么大场面,此刻还没上场就已经怯场了,又不由感叹要是这时候靠在自己的身后的那个人如果是周英南,那该有多好。
他们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脚下的石板,那些忍者们有可能就潜伏在地面下,随时准备偷袭,所幸一路平安无事,渐渐靠近门口,张瑞年拉过王金龙,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在自己的身后掩护,他站到门口,一脚踹开大门,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面点着一根蜡烛,四周空空荡荡。
张瑞年来到桌前,每看到屋子里有什么异常,倒是身后的王金龙用发颤的声音尖叫道:“瑞年,小心,上面,上面有人!”
原来在房顶的横梁上,正倒挂着两个黑衣服的忍者,他们平素训练严格,经常要在各种极端恶劣的条件下潜伏相当长的时间,这点工作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区区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