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不由得笑道:“张施主,我劝你还是省省子弹吧,你的枪对我的手下毫无威胁,何必如此坚持呢?”
张瑞年微笑着看了看他,接着又举起手枪,几个雄偶迎着枪口再次向他靠近过来,惠慈和尚有恃无恐,根本没有把手枪放在眼里。张瑞年怕子弹伤及无辜,此时慢慢向后退却,雄偶们以为他是害怕了,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向前逼近。
就在张瑞年认为这个距离已经足够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扣动了扳机,枪声响彻大殿,当大殿里再次恢复平静的时候,刚才的站立的四个雄偶现在就剩下了两个,张瑞年刚才那一枪一下子打穿了两个雄偶的脑袋,现在这两个雄偶交叉着趴在地上,它们苍白的身体在地上交叉形成了一个“叉”的形状。
此时张瑞年才长出了一口气,他此时才确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刚才一直紧张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看到这两个雄偶扑地,他再一次看了惠慈和尚一眼,和刚才同样的微笑,不一样的含义。
这下轮到老和尚慌张了,尽管天气不热,他也没做过什么剧烈的活动,但是豆大的汗珠开始不断地从他的额头淌下来,他终于明白张瑞年刚才那个转身意味着什么了,但是他不能理解,他从没见过以这种方式将雄偶轻松击倒的人,这其实不怨他,因为他不能介入到别人的生活经历中,这其中的道理稍后他会理解,但不是现在,不过现在的他仍然没有死心,他不断地擦着汗,驱使着残存的两个雄偶继续进攻。
张瑞年冷笑了一声,嘴里嘲讽地说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看看仅存的两个雄偶,他这次当着老和尚的面,再一次取出一颗子弹,涂抹上自己的血之后把它压入**,举着枪再次瞄准。
那两个雄偶倒真是无所畏惧,因为它们没有思想,只是别人手里的棋子而已,它们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向张瑞年扑过来,他无奈地笑了笑,抬手又是一枪,这一枪又打倒了一个,趁着这个功夫,最后一个已经扑到了他跟前,此时已经来不及再往子弹上涂血了,情急之下,他伸手拉过雄偶的一条胳膊,把它拽到自己的怀里,顺势又抓住了它的另一条胳膊,像上次在客栈房间里那样,咬着牙,双臂用力把这个雄偶的两条胳膊齐刷刷撕扯了下来,这期间,雄偶虽然想往外逃,但是它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和张瑞年抗衡,接着张瑞年揪住它的脑袋,几下子就把它撕扯地支离破碎,碎布头飘洒满地。
当得知四个雄偶都已经被破解之后,他轻舒了一口气,接着自顾自地又取出一颗子弹,取下底火把这堆碎布头点着,因为要把雄偶焚烧后才能彻底破解它们的诅咒,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忙于将其他三个被子弹打穿的雄偶收集到一起焚烧,直到所有的雄偶都化成灰烬后,他才抬起头,此时他想到了惠慈和尚还在大殿里,只是当他抬起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