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既然他们曾经对付过日本人,再加上自己这些日子对华崇文的观察来看,想来也不会是那种作恶多端的组织,但是他看看惠慈和尚,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不太放心。
华崇文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瑞年,你是个心里有主意的人,我知道你不会盲目地入一个什么门派,老约翰的为人你应该清楚,他和我交好这么多年,这说明我这个人的人品应该说还是可以的,至于惠慈师弟,”说到这里他瞪了一眼旁边的老和尚,面带愠色地说:“师弟性子有些急躁,有时候是会得罪不少人,我说过他不少次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张瑞年想了想,老爷子说的有些道理,凭良心说,他这个人还是可交的,但是自己心里还有些疑虑,说到雄偶,他就想起来苏州城,那些雄偶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还不清楚,在说那晚在那间房子里遇到的事情,仿佛和这天王寺有着莫大的联系,他现在还不能把自己的疑虑和盘托出,但是再想想,自己已经答应了老爷子,而拜师的事情的确是私人的事情,于是把心一横,说:“既然如此,那我就答应了你,从现在起,我入你门下,你看如何?”
华崇文闻言大喜,嘴里只顾念叨着:“我门派后继有人了!”随后跪拜到金甲人身前,有些哽咽地说道:“师祖,你看见了吗?瑞年愿意拜您老为师了,您的仇有人会去报了!”
张瑞年把他搀扶起来,安慰道:“老人家,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
华崇文捧起那个圆球,对张瑞年说:“我记得曾经跟你说过,这个球叫水火心像,球里面蕴含了巨大的能量。”
张瑞年说:“这个球就是你师祖用法术练就的吧?”
华崇文含着眼泪,看了看师祖,哽咽道:“这个球里,包裹着我师祖的半颗心!”
张瑞年惊讶地差点叫出声来,他此前不知道人的心可以从腔子里拿出来,先前他看到床上坐着的金甲人,胸口开着一个大口子,就觉得骇人,没想到他真的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修炼什么水火心像球,能够自残以练功的门派,张瑞年想到这里脊梁骨一阵地发麻,他有些后悔刚才的轻率言论了。
华崇文瞟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你别往歪处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张瑞年刚想答话,不巧视线漂移,他的眼睛正好和金甲人的眼睛对上了,不知道那个金甲人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张瑞年就感觉自己的意念被一股力量所挟持了,他拼命想挣脱,无奈那力量实在强大,好像一只大手,把他的灵魂从躯壳里拎出窍,带到另外一个空间里去。
时间仿佛往前回拨了十好几年,地点还是在这座塔里,张瑞年仿佛成了这塔中的空气,可以随意地漂流,眼下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一个和华崇文年纪相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