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指掌,该如何应付过去?
“你对我还真是费尽心机啊!”老约翰冷冷地说道,“我去了哪里你都惦记着,那我告诉你,我回美国是因为想念我的儿子了,我去看看他,难道不行吗?”
“当然可以,”周英南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刚才说到你儿子,我才想起来,听说你很疼爱自己的儿子,可惜啊,他现在还被我们照顾着。”
“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老约翰瞪了他一眼,心里也有些紧张,知道这伙人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想想儿子在他们手上,自己却无能为力。
“老师的儿子,我怎么忍心下手呢?”周英南冷笑道,“我只是提醒你,我的手下可没有我这样的耐心,他们脾气急躁,也许会做出什么事情,到时候就算是我,也没办法阻止啊!”
“卑鄙!”老约翰破口大骂道,他心里在后悔,后悔自己早就应该看出周英南的野心,当初上学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就和自己很亲近,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近自己,他那时还以为是因为周英南求知心切,殊不知他是极力地打探自己的情况,直到他把自己琢磨地透透地,再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
“好了,”周英南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去叫人把杰克带过来,你们俩好好聊聊,但是要快点,那些大兵很野蛮的。”他临走的时候,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老约翰颓唐地靠在椅子背上,无奈地看着周英南的背影,他此时真的陷入了困境,张瑞年在哪里?为什么不来解救他?那天他要是抓得紧一点就好了,现在想这些都于事无补了,走廊里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大门打开,两个日本宪兵押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一进门,他们就一把把杰克摔在地上,杰克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后背被汗浸透了,脸上满是油污,看上去憔悴不堪。
“杰克,”老约翰失声叫道,“他们没有虐待你吧?”
“爸爸,爸爸,”杰克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他们,他们打我,我要去找我的律师!”
老约翰悲哀地默念着:可怜的孩子,这里哪里还有法律存在的地方?要是律师管用的话,还要枪干什么呢?可惜杰克从小在美国长大,哪里吃过这等苦头?日本宪兵几下招呼过去,就已经受不了了,要是他们对杰克用什么酷刑,这个孩子哪里经受得住?
“你们有种就冲我来?他知道什么?”老约翰气愤地对着走廊大喊道。
从隔壁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约翰先生,您只要告诉我们一句话,你们父子俩就可以平安离开这里,你想想看,外面的生活多美好啊!”接着传来一句日本话。
两个宪兵听到信号,就开始动手,他们取来盐水浇在杰克的胸脯上,然后把他抬到一张坚固的大台子上,用绳子把他捆得严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