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洋子来到老约翰跟前,略带挑逗地抬起他的下巴,轻佻地看着他的眼睛,另一只手里始终握着电棍。
老约翰喘着粗气,但是眼神却依然充满了愤怒,他带着不屑,冷眼瞧着铃木洋子的表演,根本不想说话。
“约翰先生,看您的儿子很痛苦,您就不想说些什么吗?”铃木洋子笑嘻嘻地问道。
老约翰瞪着眼珠子,从牙缝里只挤出一句话:“你们这帮杂种!”
“如果您总是这样不合作的话,我们没有办法,只能让您的儿子承受更多的痛苦,这点请您理解。”铃木洋子语气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爸爸,爸爸,我快撑不住了!”那边再次传来杰克的哀号。
老约翰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眼神里满是悲伤,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流出来,无声地流淌到衣服上,他咬着牙,仍然只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杰克绝望地哭起来,声音很大。
“中国有句老话,叫‘老来丧子大不幸’我想您应该知道吧?”铃木杀气腾腾地看着老约翰的眼睛,把手里的电棍凑到了他的鼻子底下。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说的话,你们就要杀了杰克,是吗?”他冷冷地看着铃木,接着他把身体往前凑了凑,直视着铃木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可是你们要知道,如果你们那样做的话,带给我的只有更多的仇恨,到时候,就算是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你想想看,我还会告诉你们什么东西吗?还有瑞年,他会让你们尝到苦头的!”
铃木听到张瑞年的名字,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至少在不久前,张瑞年刚刚劫持了牢房,还救走了林朝阳,虽然那个小子对他们的意义不大,不过也说明一个问题,宪兵队也不是什么百分之百安全的地方,他们也必须速战速决,决不能在这个地方拖得太久,否则一定会生出其他变故,想到这里,她再次回去找周英南,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我们不能再呆在这个地方了。”铃木见到周英南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周英南说,“张瑞年那个家伙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说不定他马上又会来劫狱。”
“把这个老头转移到什么地方去呢?南京吗?”铃木洋子问道。
“不,”周英南说,“你忘了,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呢。”
“你是说大兴安岭的事情?你还真要去不成?”
“当然,不只是中国人,我们的上司对这样灵异的事情也非常感兴趣,他们也想知道这案子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所以这个任务我是一定要完成的。”
“可是这个老家伙怎么处理,也带到满洲去?”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周英南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