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一队荷枪实弹的日本兵推开了房门,老约翰见状,心中暗想: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于来了!他心里清楚,今天这些人来,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他嘴里的秘密给掏出来。“上帝保佑!”他闭起眼睛,默默祈祷着,最终还是被他们用枪顶着,押到了实验室。
老约翰在这里看到了一大片花花绿绿的,让人无法琢磨地仪器,面板上亮着各种颜色的灯,而且电动马达的声音在屋子里此起彼伏,这声音听上去令人恐怖,总让人感觉到自己地身体会随时被人切开。他之前没来过这里,也没见过这些古怪的机器,不过,仅凭借经验就能知道,这些嘶嘶叫着的金属夹子还有悬臂,对自己来说肯定是一种残酷的刑具,而且就在这些机器的正中间,他看到了三个被切成薄片的人,这三个人以相隔一百二十度角的方法,围成了一个圆圈,头靠在一起,组成了一个“人”字型。泽崇贺得意地凝视着这个由人体组成的图案,对他来说,这就是他们“人”字号部队最好的象征,而对其他人来说,这无异于进入了人间地狱,所以见到这些,老约翰的手心也开始冒汗,他不知道今天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间屋子。
今天出现在这间实验室里的人很多,除了周英南和铃木洋子,泽崇贺外,还有一大群工程师,这些人都是泽崇贺叫来控制那些仪器的,很多仪表的表面都很复杂,只有专业人士才能看懂,这些人坐在机器后面,每个人都专注地盯着自己眼前的那几盏小灯,没有一个人说话,屋子里的气氛十分紧张。
看到这场面,老约翰心里暗自叫苦,知道今天自己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了,不知道他们打算采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如果只是要殴打我,那倒是好事。”他心里暗自想道,“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可当他目睹了那些工程师们通过几个按钮就能控制着金属悬臂在薄薄的人体切片之间进进出出,看到那些家伙脸上流露出的得意笑容之后,心里就没底了,他担心这些机器会进入他的身体,这可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相比于皮鞭和棍棒,这些纤细的金属针头更令人不寒而栗。
这时候,外面又进来四个人,这些人穿着白大褂,抬着一个木头担架进了屋子,担架上铺着白布,还盖着一层白布,看得出来,上面躺着一个人,但是被布蒙着,看不出是谁,从体型上来看,似乎是个女人,此时老约翰紧张起来:他们不会把林晓月抬来要挟自己吧!如果他们真的杀了晓月,自己以后怎么和张瑞年交代呢?可一转念他又把心一横,就算他们真的痛下杀手,大不了自己陪着她一起殉葬,那样的话,今后也就不会有机会见到张瑞年了,也算是对他有个交代。
那四个人把担架放到离人体切片不远的地方,就匆匆离开了,泽崇贺和周英南,铃木洋子一起来到担架近前,泽崇贺揭开蒙在上面白布的一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