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凯的话音刚落,十数官兵一拥而上,将花不完及其手下,全部捆绑起来。
花不完有心挣扎,然而,在这些训练有素的官兵手中,无非是自讨苦吃,花不完愤怒的吼道:“风凯!我和你势不两立!”
风凯冷冷一笑,摆手示意,官兵压着花不完下了葬墓山。
翌日,吴迟带领衙差及百余官兵,浩浩荡荡的来到好运客车坊,并将团团围住,官兵进入车坊搜查,将其主管以及相关人员全部抓了起来,细查下来,竟有数十人,全部被带走。
吴迟带着衙差冲进后院,那里有两个仓库,是存放货物之用,见仓库门紧锁,吴迟咧嘴一笑,抽出腰间匕首,顺势砍了下去,只听当啷一声,那锁被硬生生砍成两段。
吴迟一脚将仓门踹开,挥手示意衙差进入,衙差进去不久,只听里面的人大喊一声:“找到了!”吴迟便跟了进去。
仓库很大,有百余平米,高有数米,上下两层。吴迟顺着楼梯上了二层,在一间被隔开的仓储房前停下,只见其中十多个大木箱整齐摆放。
“给我打开!”吴迟冷冷一言。其两个衙差搬下一个木箱,将其撬开。
两个衙差向里看去,顿时心中一惊,只见一具死尸静静的躺在里面。
吴迟冷冷说道:“这个花不完的死期算是到了,将这些木箱全部抬回衙门,并加以看管!”
其中一个衙差叫来帮手,数十人抬着木箱,浩浩荡荡的走出车坊,前来看热闹的百姓,无不惊讶,不知到底发生何事,纷纷议论着。
花不完被抓,花府上下百余人被杀,其名下产业被查封,消息迅速被传遍大街小巷,街道上的衙差及官兵,也增加了许多,只要是花不完产下商铺,全部被查封,一时间,整个大都百姓都在谈论此事。
大都南城外两里处,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大都前行着,乍看之下竟有百余人,前面四个骑马壮汉引路,中间一辆豪华马车缓缓行驶,其后给着两排身着银甲士兵,一看便知,车上坐的人非富即贵。
马车之上,坐着一位壮汉,此人身披金色盔甲,面容刚毅,肩膀横扩,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
身边坐着一位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子,这女子身着紫色长裙,外衬一件淡紫色外衣,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
“爹!咱们还有多久可以到段叔叔家?”女子问道,声音甜美悦耳,甚为好听。
壮汉怜爱的看了看女子说道:“快了!十年未见,也不知道你这段叔叔身体怎么样!不过大都的命案应该让他着实心烦,如若不然,也不会写下奏折,辞去官职啊!”
壮汉名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