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已无进城时般的吵杂,段平掀开帘子,向外看去,那道路两旁的府邸一个比一个豪华,似乎在相互炫耀,放眼看去,那金色匾额,分外醒目,竟全是将相王侯的府邸。
车队突地停下,段平跳下马车,向一旁看去,左边丞相府,右边将军府,两座府邸几乎接近相同,白墙环绕,绿柳周垂,门楼高大气魄,极为奢华。
上官熬下了马车,吩咐手下一声,那吴迟、冷环和纳兰言鹤,被带到将军府内。
上官熬来到段平身前,笑了笑,说道:“走!我们去见你的外公。”说着,便向丞相府邸走去。
跟在身后的段平不禁心中惊诧,难到华夏王朝的丞相是自己的外公不成?这玩笑似乎开的有点大。
或许是因为两府相对,那看守丞相府的仆人,竟没有阻挡三人,任其三人进入。
上官紫燕看出段平心中疑惑,为其解释道:“你不用奇怪,我爹和丞相老爷子乃是忘年之交,两人下了朝堂,时常会在一起下棋。而我也算是在丞相府长大,我小的时候,爹因为军务繁忙,时常不在府中,我便由丞相夫人带着,这个院子我熟悉的很。”
段平恍然大悟,原来上官熬和丞相还有这一层关系,难怪看守的仆人,没有阻拦。
这丞相府的确富丽堂皇,院里甬路相连,抄手游廊,盛开的桃花,似乎在相互争艳,淡淡的清香,迎面扑来,沁人心脾,整座院子给人的感觉,仿佛来到世外桃源一般。
绕过正堂,顺着走廊而行,来到一座楼阁前停下,楼阁富丽堂皇,正上方挂着“宛心暖阁”金色匾额。
进入楼阁,那其中装饰,竟如女子闺房一般,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岁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
看那阁楼之内,一个老者抚摸着那花梨木桌子上的几张宣纸,似乎在思念什么人,有人进来却也浑然不知。走进一看,那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所画之人也是多愁善感。
“相爷!”上官熬突地叹息一声:“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老者微微回身,那岁月的痕迹已满满的刻在他的苍老的面容上,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老者偷偷拭去眼角那一滴泪,勉强的笑了笑:“原来是大将军,怎么你把谁带回来了!”
上官熬低声对段平说了句:“他就是你的外公,你们好好的谈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带着上官紫燕离开了阁楼。
段平上下打量老者一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