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你胆敢和我谈之律法!那你说来,绑架将军千金所为何事?如果是错绑,你又要绑架何人?”
马良才眼珠乱转,狡辩的说道:“我府中有一疯子,怕她出来骚扰百姓,所以叫人将其绑回来,因长的和小姐相似,所以错绑了!”
段平气愤的一拍惊堂木:“好一张利嘴!”说着,一指桌上的厚厚卷宗,右手拿着那本小册子,威严说道:“你且看来!这桌上的卷宗,皆是定陶县少女失踪被杀案,这本小册子,皆是记录你的一一罪行,我仔细比对过,那卷宗上所记载的少女失踪和被杀的时间,皆与这册子上的时间相吻合,难道你敢说这些都不是你做的!”
马良才当即心惊,不知那段平是如何得到那本小册子,却也强装镇定,依然狡辩:“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不要拿莫须有的证据,来诬陷下官!”
“哼!”段平怒哼一声:“你休在狡辩!三年前,你因贪图孙航小女儿的美色,而强娶为妾,相信在场的百姓皆可作证。那孙航一家惧你乃是县官,不敢对抗,所以进京告状,怎奈你丧尽天良,在半路将其劫杀,将尸首埋在城外山包处!是也不是!”
段平话音刚落,那围观的百姓,皆是震惊,议论纷纷。
“难怪当年孙航他们一家突然失踪,原来全被县官给杀了!”
“是啊!我还以为他们因为与这县官斗之不过,又不想看见自己闺女受苦,而搬离定陶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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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平一拍惊堂木,百姓皆是肃静下来,只是在看向马良才时,已无原来的畏惧,换来的只是愤怒!
“来人啊!带秀红上堂!”段平见那马良才不在言语,当即传唤他的八姨太。
秀红本是定陶县外柳河村的一位村姑,自幼丧母,跟着其父亲相依为命,因天生丽质,貌美容颜,惹来祸端。
一日随父进程卖菜,而被马良才看中,当即将其抓回,做了他的八姨太,秀红的父亲三番四次来寻找女儿,三番四次被打,后来因旧疾新伤,加以思女心切,郁郁而终。
秀红一直忍辱负重,希望能有人来解救她,只是三年而过,所来查马良才的官员,皆是无人敢办他,后因希望渺茫,而选择轻生,可谁知道,这马良才竟派人看护,即使是死也难以让她办到。
秀红来到堂上,将自己如何被掳来,做了马良才的八姨太,自己父亲如何死的,一一道来,此刻却是已泣不成声。
那马良才顿时萎蔫下来,瘫软在地,段平又将所救女子所写下的证词,扔在堂下,让那马良才无言以对。
“马良才!如今你还有何话说!”段平一拍惊堂木,威严说道。
怎知那马良才愤怒的看了一眼秀红,拾起证词,发了疯似的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