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起身,段平已是回到法桌后,威严的说道:“大人!现在我是否有权审理此案!”
老者心里做着强烈的斗争,那“靖国侯”的金牌,让他不敢太过放次,然而,马良才乃是他的亲侄子,他又怎可不管?
老者名唤马兴生,膝下并无儿女,便将自己的侄儿马良才当作自己亲儿子看待,平日里对其宠爱有加,凡事皆是顺着马良才,导致他生性傲慢,目中无人,做起事来更是不计后果。
如今马良才犯下滔天大罪,这马兴生却想凭借自己的权利,想为其开罪,掩盖事实。
然而,段平有靖国侯的金牌,这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可转念一想,那段平年纪尚轻,对朝廷无任何功绩,又怎会有那靖国侯的金牌,就算皇上恩赐,也会颁布旨意,诏告天下才对。
想通这一点,马兴生挂起一抹冷笑:“你这金牌是如何得到?皇上可曾恩准,即使恩准可有圣旨证明?”
“大人!先不论这金牌我是如何得到,我问你现在我可有权审理此案!”段平眉头紧锁,仍不卑不亢,根本没有将这九洲侍郎放在眼里。
马兴生微怒:“好个段平!今日我便将这马良才带走,我看你能把我怎样!”
“大人,你休要扰乱公堂!否则我便已此治罪,届时休怪我不念及大人的身份!”段平气愤,哪想到这马兴生身为九洲侍郎,竟公然徇私枉法,挑衅华夏王朝律法。
马兴生怒极反笑:“好一个扰乱公堂之罪!段平!我现在怀疑你江洋大盗,盗取靖国侯令牌,为非作歹!来人啊!将这贼子给我拿下!”
马兴生的言辞,让在场所有人为之震惊,然而,十数个银甲士兵还未走上堂来,便已被堂口的百姓团团围住,稍有良心的衙差,也是抽出腰间的佩刀,竟与那训练有素的士兵对峙起来。
从此看来,这马良才并未得到人心,如今段平不畏强权,依然要判决马良才,百姓又怎么能够让马兴生轻易的将段平抓走。
一时间,场面极为混乱,十数银甲士兵皆是不敢上前,面面相斥,不知如何是好。
马兴生极为震怒,怒吼一声:“你们这些刁民!想造反不成!”
然而,他的这一声怒吼,其百姓似是没有听见,依然将堂门口堵得死死的,那银甲士兵,根本难以进来。
段平见此,眯着双眼,冷冷一笑,呵斥道:“将闲杂人等,轰出堂去!”
话音刚落,上来四个衙差,来到马兴生面前,此刻,他们也不在惧怕马兴生的地位,就那么架起他,将他轰了出去。
“段平!你好大的胆子!我和你势不两立!”马兴生又惊又怒,一路咒骂段平!
马良才此刻已无希望,嘴中还依然念叨着:“叔叔救我!叔叔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