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相似,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分辨两人。
段平深吸一口气,带上吴迟风凯,径直走了过去,那仆人见有人过来,刚要阻拦,却看是县令大人,不由躬身一礼:“大人,不知来到此地有何事情!”
段长河听到这边有人说话,当即看了过来,其身边的仆人在其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只听得他哈哈大笑两声,走了过来,作揖行礼:“原来是县令大人,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段平苦笑,这可是自己的二叔,当即说道:“二叔你这可是折杀我了,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段长河上下打量段平一番,半信半疑的说道:“你是段平?”
见段平微笑点头,段长河哎呀一声,说道:“你看看!我自知定陶县令名叫段平,却未想到是我的侄儿,这都八年过去了,没有想到,你已做上了县令,看来真是祖上积德啊!”
吴迟惊诧的眼珠差一点掉了下来,这段平的背景也太过强大了些,当朝丞相的外公,大都提典的老爹,现在又冒出个富商的二叔,自己又是一县的父母官,这可真是应了那句,人比人气死人,
两人寒暄几句,皆是进了段长河的府中,只见其府内富贵豪华,金碧辉煌,其建造的极为奢华,可谓是雕梁画柱,无不彰显其主人富贵身份。
在段长河的引路下,来到正堂,上好的楠木桌椅,其上雕画的花纹,活灵活现,奇珍异宝,名人字画,应有尽有,仅是这些,恐怕寻常百姓人家,一辈子也花之不完。
分主客坐下,丫鬟端来上好茶水点心,悄然退下。段长河坐在正位,忽地感叹说道:“一晃便是八年了,你父亲身体安好?”
“劳烦二叔挂心,父亲身体很好,现在已辞官归田,住在相府,陪着外公。”段平恭敬答道,
段长河叹息一声:“唉!最近生意忙得我焦头烂额,在外地数月之久,今日才回到府上,未想到新上任的竟是我的侄儿,今晚便不要走了,在我这住下,你我叔侄多年未见,也好亲近亲近!”
“县衙有诸多公事,还要等着侄儿处理,在说你我叔侄皆是住在城内,亲近的机会自然就多,今日得知二叔住在此城,也是特意前来拜访。”段平婉言拒绝,可内心却是思考种种。
只听段平试探问道:“侄儿尚未想到,二叔的生意做的如此之大,想必所付出的努力,非常人所能比拟。”
段长河哈哈大笑两声,说道:“那是自然,以前穷的连饭都吃不上,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在柳州老家的时候,还是个穷光蛋,加以闹起饥荒,我与你父亲一路乞讨,期间受到的白眼,我这辈子也是忘不掉。”
段平思索片刻,当即问道:“二叔的努力,相信父亲看在眼中,能此成就,相信父亲很是欣慰。”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