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府,王道匆匆赶了回来,自知道段长河被抓入狱,便已知道,自己所猜想的不错,那真的是段平所设下的鸿门宴。
来到后院阁楼之内,王道敲向房门,急切的说道:“道长!大事不好了!老爷被抓了!”
只见一阵怪风,将那房门吹开,但见得无心坐在蒲团之上,微闭双眼,似乎洞察一切,淡淡说道:“不必惊慌,我已知道一切!”
“道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王道一时间失去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无心慢慢站起身来,眼中寒光一闪,冷冷说道:“你家老爷对我有恩,我又岂会坐视不理,你明日飞鸽传书县衙,上面只写放了段长河,不然死!就可以,在你家老爷回来之后,便带他离开定陶县,走的越远越好!”
王道虽然很少与无心见面,却是知道眼前之人从不无的放矢,当即万分感谢,退出了阁楼,下去准备一切。
无心暗自想道:“师兄,今日我们就来斗上一斗,看你如何应对!”
说着,来到法桌前,拿起毛笔,在那黄纸之上,笔走游龙,画了两张符咒,只见无心将符咒卷起,口中念念有词,那黄纸噗的一声!当即点燃,燃烧起来。
无心随手一扔,口中念道:“魂归天,地为府,乾坤法则定,魂府难守即出窍,段长风、慕容客、你们的魂何在!你们的魂何在……!”
无心重复着咒语,忽地一拍桌面,一面旗子飞射而来,握在手中,用那旗面,在法桌之上的烛火四周,来会旋转,额头之上,更是见了汗水。
县衙之内,段平房间,那段长风,以及慕容客皆是坐在房中,段长风看了段平一眼,叹息一声:“平儿,父亲知道让你徇私枉法,乃是我的不对,父亲也已想通,你如何判决,父亲不在过问!”
自从牢房出来,段长风想通一切,自知所求太过自私,对那纳兰家更是不公平,所以和慕容客商量,来到段平房间,向段平表明一切。
段平叹息一声:“父亲,外公,并非我六亲不认,乃是身居官位身不由己,我自做官以来,便有一愿望,就是天下百姓无状可告,无冤可申。”
慕容客赞许的点点头,说道:“好!你能有此想法,乃是百姓幸事,我华夏王朝幸事!”
然而,在三人说话之际,段长风和慕容客突感昏迷,最后,竟直接晕厥,趴在桌子上。
“父亲!外公!”
段平大惊,不明白说话之间,两人怎会晕倒,心系两人安全,赶紧冲出屋外,寻求帮助,正好遇到吴迟,当即急切问道:“无尘师父呢?我父亲他们晕倒了!”
“什么!”吴迟同样大惊,哪还敢迟疑,赶紧找去找无尘。
片刻,吴迟和无尘匆忙赶到段平房间,无尘乃是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