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平将一切文案备好,叫来衙差,升堂问案。
堂鼓响起,围观百姓皆是到来,不知这定陶县又发生何种大案。
段平身着县令官服,坐在法桌后,威严无比,三班衙役站立两旁,只听得段平一拍惊堂木,说了句:“升堂!”三班衙役叫起堂号。
“带人犯……段长河!”
今日段平必须在亲情与律法之间做出抉择,虽然段平不愿看到这一切发生,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却由不得他。
衙差带着段长河走上堂来,本要下跪行礼,怎知段平阻止道:“且慢!你虽人犯,然而,在亲情之上,你乃是我的长辈,在伦理之下,我不能承受你跪拜之礼,但是,因案情需要,我必须直呼二叔名讳,二叔切勿怪罪!”
段长河苦笑一声:“大人,如今我已是待罪之身,你却还能认我这二叔,我心足矣。”
段平轻泯嘴唇,似是做了重大决定,威严说道:“段长河!二十年前,你因贪图富贵,将本县纳兰堂、纳兰嫣然谋害,你可认罪!”
“大人,草民认罪!”段平仰天叹息,自知辩解也毫无用处,唯有认下这杀人大罪。
段平诧异,没有想到段长河竟会如此痛快的认下罪行,眉头紧锁:“那你为掩饰罪行,将纳兰府官家刘可一家谋害,你可认罪!”
段长河知道,这一切乃是无心所告知,否则外人无从得知,唯有点头认下。
“你还不从实招来,你是如何害人性命!又是如何掩饰罪行!”段平叹息已声,当即问道。
段长河看了一眼段平,诉说当年之恶性,如今回想,却是悔恨难当。
因穷的害怕,在大都遇上珠宝商人纳兰堂之后,便已心生杀机,并借用段长风之名,靠近纳兰堂,看到纳兰嫣然之后,便是改变了想法,本是打算做纳兰堂女婿,谁知纳兰堂看不起他,处处刁难,唯有将其两人杀害,谋得财产。
回到定陶县,声称自己是纳兰嫣然的丈夫,并有信物为证,当时的纳兰府的管家刘可,怀疑事有蹊跷,便询问段长河,纳兰堂和纳兰嫣然两人去了哪里,段长河谎称在半路遇到强盗,而遭到杀害。
那刘可虽是管家,却心思缜密,明里相信段长河,暗地里却查访纳兰堂的死因,终归一日,查的那大都许久未发生劫案,便怀疑段长河谋财害命。
段长河生怕自己的事情暴漏,而遭到律法制裁,便找来无心,设计将刘可一家五口,全部残害。
后来这件事情被纳兰言鹤所知,那段长河本想杀了他,可转念一想,如果纳兰言鹤无故失踪,更是招来嫌疑,便将其囚禁起来。
纳兰言鹤多次逃跑,皆是被抓了回去,而且严刑拷打,直到碰到段平等人相救,才得以脱离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