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那楚显说话,段平更是指责于他,和杀人凶手无异,当众训斥,让那楚显颜面尽失,可以说是未留一点情面。
何正听那段平说的条条是道,对楚显更是怒斥一声:“楚显!你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你的大意,刚愎自用,却险些陷本官误判那张虎乃是杀人凶手,你真的可恨至极!”
楚显吓得一个哆嗦,当即跪了下来,哀求道:“大人明察啊!万不可相信此人的片面之词!”
段平冷哼一声,说道:“大人!可否传本县方捕头?”
“传!”何正当即答应下来。
方捕头走上堂来,看那段平的眼神,尽是佩服,作揖行礼之后,说道:“大人,段兄弟昨日差我查那前来报案之人赤成,发现此人行为诡异,收拾行囊,准备逃走,更是在案发地点的草丛之中,发现一根绳索!”
话落,一摆手,衙差押着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子,上了堂来。
赤成当即跪了下来,眼神闪躲,说道:“草民赤成,拜见大人!”
何正疑惑的看着方捕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方捕头说道:“这赤成听说有人替张虎翻案,便是漏出马脚,害怕案发,竟是有逃走之意,在收拾行囊之时,却被我擒来!”
“你是的意思是说,这报案之人就是凶手?”何正更加疑惑,问道。
方捕头看向段平,自知无法解释清楚,段平点了点头,说道:“大人可否容我问上几句话?”
何正点头示意,段平看着赤成,冷笑一声:“赤成,我来问你,你为何要从仓库辞职?”
“因家中有事,所以才辞职的!”赤成眼神连闪,根本不敢与段平对视。
段平呵斥一声:“你撒谎!你根本就是害怕案发,不顾仓库老板挽留,毅然决然的辞去工作,目的就是想逃之夭夭!”
“你和高河赌钱,输得精光,恰巧高河因欠张虎银两,而不愿意归还,与他大吵一架,于是你劝他离开,陪同高河到了城外荒郊,见财起义,用绳索将其活活累死,然后在用柴刀,顺着泪痕划下,造成被柴刀割喉的假象。”
“事后,你返回仓库,见工人皆是忙碌,便偷偷的将柴刀藏在张虎的床铺之下,嫁祸给他,更是急切的来到县衙报案,更是暗指大人,张虎乃是凶手!”
“何大人将张虎抓了起来,审案之时,何大人屈打成招,张虎熬刑不过,签字画押,你本以为此事就此揭过,怎知,我来替张虎伸冤,何大人势必会重审此案,所以你害怕案发,才匆匆辞去工作,想逃之夭夭,是也不是!”
段平说的有依有据,如亲临现场一般,那赤成被吓得脸色苍白,震惊的看着段平,根本不清楚,那段平到底是如何知道一切。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