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窃窃私语,哪里还象正常的大**,活脱脱的就俩神棍。
手表上的指针指向了一点,是凌晨一点。按照杨升地吩咐我来到了上课的地方,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几个保安的手电筒着实让我心虚胆寒。
“喂,没被人发现吧?”先到一步的他见到我低声问道。
“恩,你有什么办法?”
“山人自有妙计,不过这不是什么妙计,而是我师门流传下来的密法。”
“哇,想不到这世间真的有这样的玩意,快点让我见识一下。”
杨升口中开始念叨我听不懂的话,接着咬破自己的手指,滴出血,挥毫写在他和我的左手手背上,每次都要念经颂佛,况且还能发出金光,却还搞不定许多,我就不同了,只要伸伸手,捏捏脖子,大概就可以让其烟消云散,造诣问题,不禁我有点飘飘然。
写的是个符语,在他颂念之后,那血渍居然又冒光了。这一手真帅,把我羡慕地五体投地。
“完成了。”
我不解地问道:“有什么用……”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人推开了教室门大声叫道:“什么人在里面?”
手电筒照来照去,杨升并没有象我一样伏地爬下,只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心脏在关键时候总TMD不争气,天哪,要是被保安抓住怎么办?两个男人半夜跑到教室,断臂乎?再捅到学校里面,那就好比游街示众了。
“奇怪,明明听见有人在讲话。怎么看不见人,难道听错了?”**了教室一遍,在保安眼里并没有生存的物体,只有摇头茫然离去。
“原来是这样!神奇,佩服,偶像啊!”不擅夸奖人的我终于把前几天该说的话说了出来。看得出来,杨升有点轻飘飘的:“走吧,时候不早。”
女生寝室的看门老大妈睁着瞌睡的眼睛瞪着窗外,我就在她眼皮子底下作了个鬼脸,却被杨升用力拖走,他一路细声密语:“这个密法一个月只能用一次,而且很伤元气,大概明早就会褪去法力。”
此刻心情极好,两点理由,第一,变成了个隐形人。第二,许多不在。今天下午他告诉我要回老家探亲。可能是做鬼太久,老糊涂了,编假话也编得那么离谱,懒得拆穿他。
“那我请你吃一个月饭。”
“如此那就让你破费了。”
“小意思。”
丁丁的宿舍黑灯瞎火,显而易见,两人都已经睡去。
我探出鼻子嗅嗅,没有任何异常的味道。
铁将军把门,我们决不能破门而入,只能在门外枯燥干等。
“去另外一边再说。”
杨升的话提醒了我,这样守在门口鬼当然不会来了。去到楼梯拐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