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上去。寒风那个凛冽,阴气那个扑面。丫头的纤手不再温暖,我紧握着它,能感觉到上面冷汗阵阵。何苦呢?常言道:好奇心能杀死猫。虽然我可以避免这个惨剧发生,不过自己找罪
来受,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对于此类传说我一般是抱着宁愿信其有的态度,亦做好了迎接一切突发情况的准备。
十二点整。
诗,在丁丁口中叨念,一段过去之后,周遭似乎并无任何异变。
我搂着不停颤抖的她,爱怜地道:“你看你,冻坏了吧。试也试过,可以回去了吗?”
谁知她无动于衷,转而一脸痴迷的表情。
“丁丁你怎么了?”感觉有些不妙,我摇了摇她。
“你听不到吗?云,那真的是《爱的致意》,好美,好美。”
我觉得要疯了,耳中除呼呼风声,再无其余声响。我为什么会听不到,感觉不到?那串堰古念珠呢?
抓起丁丁的手一看,左手腕是空的,没带!
粗心大意,愧疚不断,我悔恨地暗暗拎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高声叫道:“朋友,我劝你好自为知,搞谁都不要搞我的女朋友。”
眼望丫头,她对我的话毫无反应,仍旧是那副样子。突然想到一事,从怀中取出“地王令”向空中一摆道:“地王之令,号令百鬼,莫敢不从。”
天地似乎有所变化,刹那间忽觉空气凝固。一股极深的幽怨压迫过来。清晰无比,沉重无比。
一个男人的身影,手拿一把小提琴。
高大,英伟,潇洒。
异乎哀哉,鬼也能拿这些东西?
毫无疑问他就是在此处整蛊弄怪的家伙,我火气上涌,正欲张口怒骂之际,却听到了他的鬼声:“二十年了,她是第二个能听见我琴声的人。”
雅鬼也?半夜三更来个夜半琴声,魂都被你吓掉了,还听你拉琴?
“你这是什么妖术?连我也觉察不到丁点。”说起来我的感应能力真的很弱,大部分的时候只能察觉周边附近的鬼气,如何加强呢?不得而知。
雅鬼不答,而是继续自言自语:“人世间也有人能持此令,想不到啊想不到。”
“我女朋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会把你砍成十截,你还不撤了你的鬼琴声?”
丫头忽得一晃,站立不住,摇摇欲倒,我一把扶住她,怒目横对雅鬼道:“做鬼做腻了是不是?”
“这怎么能怪我,我从来不向人主动施法,她之所以能听到,完全是一种共鸣。”
“靠,你这种屁话别想来唬我。”
“信不信随你,扪心自问,这二十年来,我没有害过一个人。”有一种诚恳的味道,不过想让我完全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