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自然不会参与这些东西,杨升也是个好同志,正在课堂中呼喊着:howareyoudoing,Mr某某某……
阿剑在我耳朵边抱怨道:“阿云,这辆车什么都好,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一脚踩下去,一瓶可乐的油就没有了……”
悍马虽然乃耗油大户,不过这也夸张的过头,我问道:“你是不是改装过?”
那小子嘿嘿一笑道:“改成七升啦,六点五听起来不爽。”
“滚,以后没油钱可别来找我。”
“靠!”
许多消失之后的日子,我每天几乎都这样度过,上午在教室里睡上一觉,下午到网吧打CS,晚上接丁丁去吃东西,再则和大家到酒吧灌酒猜枚,就象一个完全堕落的人,日复一日,重复着枯燥乏味的生活。
真的是这样吗?如果相信的话那你就太单纯了。
下过一个决心,要某个呆子付出代价,老子说出的话能不算数吗?我只是在等,等一些消息和一个合适的机会。
又是某一天,某个气温不明的寒冷下午。
宽敞的一楼课室中,人员来的不多,三三两两,由于是公众课,不必每个人都参加,所以很多家伙能逃就逃。可是我来了,反其道而行之,我不会按照凡人的思维走。加上我后面一大群跟班,如同皇上驾到,庶民们赶快低头退让回避。
可谓泾渭分明,普通人在我光临之后都灰溜溜的龟缩在教室后面,更有甚者,干脆跑出教室,前面几排就我们这十来个人。如此的威慑力多么令人羡慕啊,可是他们有没有想过,老子从读这所大学开始,干过一件有违天良的事情吗?人言可畏,三人成虎,我也只可以在得意中悄然苦笑啦。
还未到打铃时间,我想到一事,站起来走到后面,凡人们顿时一阵骚动,扫过一眼,居然没有一个人敢与我眼神相对,不理这些烂人,来到咱们班的班长处,他旁边的仁兄赶快滕出位置招呼我坐下。我也没有谦让,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目光死死地瞪着班长。
“赵哥,你……”
“你很怕我?”我在他耳边轻语。
“是……哦,不……”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只要你大哥的事,一定没有问题。”
我发现他长长出了口气,没有刚才那么心惊胆战,心中好笑地道:“我旷了很多课是吧,以后就麻烦你帮忙……那个一下……”
班长的眼睛忽然变的闪闪发光,那说话的语气居然有点开心:“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给你看个东西。”
说完,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本子,瞟了一眼名字,原来是出勤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