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要驿是非常大的镇店,里面除了皇上啥都有,大约都是去西安安慰太后的,蓝边白底的幌子中间一个黑‘赌’字,另一个幌子是‘大魁赌’,四春进了赌坊,伙计低头哈腰:“客官里面请!”“叫你们掌柜的来!”“掌柜的去潼关了,”“我明天再来,”
四春站在街上心里空悠悠,客栈比比皆是,投错客栈就是麻烦,一位老者问:“客官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老人家,我从生出来,到死处去。”“哈哈哈,我不是出家人,山东可风调雨顺?”“山东还行,你是宋江的老乡?”“哈哈哈,我是郓城人,跟我来。”
四春跟老者进了旁边的院子,几重院落得有瓦房数十间,还有几个家丁。
老者问:“太爷可好?”“你认识太爷?”“我是他的家将,你的模样像太爷。”
四春想吹牛,一时想不起合适的词汇,他说:“你看看我的肩膀!”
老者大吃一惊:“你是少东家?突开鸿蒙慢开天。”“英雄豪杰走中原!”“尉迟独孤吉洪柳!”“檀槐五姓永团圆!”
老者说:“少东家在上,请受小老儿柳原一拜。”“老人家,咱不兴没老没少,你是太爷的家将就是我的长辈了,我给你磕头了。”“这可使不得。”
柳原家老婆、孩子不少,大家都来参拜少东家,柳原说:“我原本姓独孤,宇文浩斩尽杀绝,太爷让我离开檀槐殿,让我姓柳,我跟太爷奔波十几年,后来留给我两万银子找华家的后人,我没找到姓华的,我好赌,在这里开赌坊了,这是二十多年的账目和银票,交柜了。”
四春说:“五万银子是不少,收起来!我给老祖老娘烧纸去。”“我陪你去烧纸?”“我自己去就行,盼儿留下喝茶。”“嗯,”
家丁说:“俺掌柜的逢年过节都来烧纸,一回烧一锭纸。”“挺好!”
家丁摆供品,四春跪下唠唠叨叨:“老祖老娘,四春来看你了,我来一趟不容易,你也别客气,花不了开银号。”
一个十六七岁的清秀姑娘‘嗯嗯’地比手画脚,四春说:“我知道死人去了西天……啥?去了北天?东天?死人还遨游四海?我也是哑巴!”
四春和人家打哑语,四春毕竟不是正宗哑巴,驴头不对马嘴,他说:“小妹子,三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你的哑语和我不是一国话,你跟我回家?”“嗯,”“十聋九哑,你不聋啊?”“嗯,”“哦,你挺调皮?都扎你的嘴?”
哑巴摇头:“嗯,嗯,嗯,”“和你说话费劲!以后不要调皮。”
哑巴姑娘生气了,急的她跺脚:“嗯!嗯!嗯!”
四春带姑娘回太要镇,后面还跟上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
柳原热情让座,女人说:“我姓华,我**叫华开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