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老人家,我给你搓药,这是蒙古药,卸下马鞍先搓这药。”“混账!”“我混账行吗?搓药!”
宋无常说:“我忘了再一再二不再三,第三次进宅失手了,唉,老虎也不能打盹。”“爹,你说过尽量不要入宅,你糊涂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老找不到潘贵升显得我多窝囊?”
盼儿说:“四春早找到潘贵升了,人家也没当阶下囚,你以后退出江湖吧。”“爹对不起你们姐妹,咱连个家都没有。”“四春不是有大院子吗?咱住在那里不行吗?”“四春愿意吗?”
四春说:“愿意啊,我娘不让我叫人家爹,以后叫你叔行吗?”“你本来就该叫我叔。”“你还当仁不让了?”“不许给我爹开玩笑!爹,喝茶。”“唉!”
四春说:“叔,那个花粉西施挺俊,我那府邸可以金屋藏娇。”“混账!不许想入非非!”“哪想入非非了?静修都****了,他赖在庐州不回泰安。”“他剃头挑子一头热,杜清拿他当猴耍。”“哦,庐州牡丹已经插在牛粪上了?”“混账东西!我是牛粪吗?”“盼儿,你爹自命清高了,俺可不敢管这事。”“不许说我爹!”
四春说:“老人家,头一次见面就讹你十二两银子,四春赔不是了,我敬茶。”“你不是把银子退给我了吗?”“我那是给盼儿的聘礼!”
宋盼儿说:“再胡说!我那么不值钱吗?才十二两银子的赔礼?”“哪有十二两银子?你妹妹得嫁给晋豪,你得退给我六两银子。”“越发胡说了?”“你想要多少银子?”“退给你十二两银子,我要你这个人。”“挺好,给你两千两银子零花吧。”“好吧,我喜欢银子,给妹妹办嫁妆了!”“叔,那个鬼伯还好吗?”“他失踪了,他不会迷路,估计遇到不测。”“你看这事。”
宋盼儿说:“这个家里家规挺严,招待亲戚得自己花钱,不到饭时吃饭得自己花钱,我出去买菜你们喝酒。”
常戒和柳金屏端着酒菜进来,常戒哈哈大笑:“哈哈哈,听说老亲家载誉归来,老衲慕名而来瞻仰丰采。”“臭和尚!你幸灾乐祸了?”
“我来教训你不知进退,老骡子伏枥志在千里也得有那把力气,咳咳嗽嗽的爬墙头不嫌丢人?”“臭和尚!放下酒坛子!”“我想带回去,既然让你看见了就喝吧,四春斟酒!”“哦,”
宋无常说:“谢谢四春保我出来,我敬你一杯。”“叔,我就是一句话的事,自家人用不着那一套,你们喝就是了。”
常戒说:“四春的脸不至于那么大吧?一句话就保出来人来?办个混蛋事吧?”
宋盼儿说:“曾府私自羁押人?潘贵升的事一定与曾家有瓜葛!”
宋无常说:“盼儿,我已经出来了,咱不研究曾家好吗?”“我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