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夜里不能动刀,明天再说。”
宋盼儿问:“非得拔趾甲盖吗?”静云说:“盼儿,他伤的这么厉害你还到处跑?没用盐水给他冲洗?”“我娘找我有事,没说完我就回来了。”
曾春秋说:“静云药师,你有气冲我发,难为孩子干啥?”“我说媳妇,关你啥事?成了官宦人家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跟我儿子就是我媳妇,婆婆不能说媳妇?你是哪国人?”
黄婉说:“曾春秋退出去!”“我就是不走,你能怎么处置我?”“你想吃家法?”“来吧!”
绯红说:“我是曾家给女眷执行家法的,让我绑住你的髽髻吊在梁上?”
慕尊慧说:“曾春秋出去!”“噢,”
慕尊慧笑着说:“嫂子别生气,其实曾春秋挺好,她看到父亲生病心焦。”“但愿如此吧,”
四春说:“盼儿,我家庙小了,去留随便你,我不会难为你,买卖不成仁义在,可别为了我伤了和气。”“不许胡说!我谁都不要,只要你!”“不要咱娘了?”“娘,对不起,我口无遮拦了。”“你们好好的就好,不要考虑我,今天先用盐水泡脚吧,明天看看再说。”
娇娆进来,四春说:“娇娆姐姐,你挺风尘,噗,噗。”“又贫嘴!给你个药丸吃。”“你和济公一样,从咯吱窝抠药丸?”“再胡说!”
曾春秋笑着说:“静云药师,刚才我在做给别人看,你可别生气。”“盼儿,我警告你,娘俩不能一块演戏,总的有个唱红脸的,做人得有主见,孝是让长辈高兴,长辈不是圣人,长辈做错了要婉转规劝,做了错事都得后悔,让长辈在懊悔中过余生不是孝。”“静云药师说的是,一般人可没这种见识,春秋谢谢静云药师了。”“盼儿,我不需要你侍奉四春了,你不会侍奉人。”盼儿跪下:“婆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做不好任凭你处置?”“盼儿,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记住,没有下次,”“嗯,”
四春笑着说:“娇娆姐姐,咱们连床啊?”“我这就揍你!你在家和谁连床了?出来就不是你了?”“姐姐,我脚疼!”“那么我打你的头!盼儿打他!”“姐姐,我得给他泡脚,你歇了吧。”“我先歇一会。”
四春说:“盼儿,你去和娇娆连床吧,我在院子里守更。”“两个女人在一块算床?”“哦,”“这不对吗?你家女人好像挺个别?”“哦,”“我和娇娆连床,让红菱照顾你。”“挺好,”
红菱低声问:“你喜欢耍女人吗?”“闹着玩的,你坐下睡觉吧。”“你知道我坐着睡觉?”“你站着都能睡觉,”“这倒是真的,当丫头没睡觉的时间,我都能走着睡觉,一头拱在树上,打个茶碗,红绒打我一顿。”“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你走吧?”“现在还不知道咋处置我,等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