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绒说:“不管我做错啥也不会死。”“你有免死牌?”“你轻薄了我还不认账?”“你真无赖,谁让你诬陷我?”“你龙阳我了!丫头都看见你不要脸了。”“哪有丫头?”
红绒喊:“红菱!”红菱从树丛里钻出来问:“红绒姐姐,你叫我?”“你看见他不要脸了吗?”“我,我,我,”
四春说:“红绒姐姐,俺怕你了,不能好说好商量?”“你先把红菱干了再说!”“姐姐,我喜欢你。”“也行啊,红菱看着点,一会该你了。”
四春说:“红绒姐姐,你先趴我腿上。”“你先用手开辟一下?”“哦,”
四春把红绒摁在腿上打屁股:“我不能白顶屎盆子,打了你再说。”
四春打的红绒鬼哭狼嚎,绯红来了,绯红说:“照死里打!”
红绒不动了,四春笑着问:“红绒姐姐,你还喘气吗?”“你打坏我了。”“还想挨打吗?”“你愿意打就打吧。”“不打你了,起来喝茶?”“嗯,”
绯红说:“红菱跟我走!”“嗯,”
红绒笑着说:“哎,你打的真舒服,我这里面还一跳一跳,我最喜欢这种感觉。”“姐姐,我不是有意打你,我老婆求我打屁股我都不愿意打,你沾光了。”““你为啥打我?”“我打你是试试你有男人吗,你有男人,大闺女有这种感觉也不敢说。”
红绒说:“我有男人又待如何?太太知道也不会责罚我。”
四春说:“姐姐,太太可以饶你,阳曲县能饶你吗?青州老太太能饶你吗?你家老爷饶你吗?当前情况只有我老人家可以救你。”“你真能帮忙?”“古人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哪个古人说的?”“周仓!”“周仓?”“错不了,他是关二爷的马夫,张嘴就是马。”
红绒说:“跟我来,”“哦,”
红绒问:“你,你倒立用手走路?”“你没看见我脚疼吗?”“小心,下门台了。”“你挺好。”
红绒说:“这是我的院子,小心门台。”“你院子挺好,我坐在石头上歇歇。”“石桌石凳!还石头。”“我迷糊了,”“少爷,种种得罪都是我无知,黄老太太说你是天地报应?”“哦,反正我不怕怪力乱神。”
红绒说:“这个家里麻烦大了,曾春秋是逃婚走的,婚约可在人家手里,那家公子一直找她,这边老太太也无奈,把我赔给人家当妾,那人说我毁了他的道业,让我回来当卧底,还让我带来一张金兰谱,太太看到金兰谱都吓晕了,从此太太也受制于他。”“那人没玷污太太吗?”“没有,绝对没这事,太太从来不出门,都是我通风报信。”
四春说:“我看看金兰谱中不?”“嗯,太太让我保管金兰谱,我给你拿来。”
这张金兰谱和宇文浩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