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蕾问:“晋豪,柳金屏问你啥?”“娘放心,我只说在安清观里有个相好的道姑,没说啥。”“我看咱家要出事,人家真赶出咱去就一无所有了。”“爹说咱有许多矿井?”“那都是我偷着改的业主名,我只要不当家立马败露,你**还不打死我?”“那咋办?”“你先把婷儿、晋云、晋慧、汾兰都弄成破罐子,我看苗头再说下一步。”“娘,汾兰早是破罐子了,太极观里的道士都用过她。”“你快把婷儿收拾了,慕家家产也够咱娘们吃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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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盼儿问四春:“大吹说你的老婆都是没人要的女人,你不管好赖都收了?”“你发现哪个女人有毛病?”“我看都不错,可是小五也说你家净下品。”“他说的不错,都没钱没势没家没业,也没得力的亲戚,这些杂七麻八对官宦人家至关重要,对叫花子来说重要吗?她们的人品好就行,我不管别的。”
宋盼儿沉默片刻说:“唉,以钱权势衡量人我是最下品了,谢谢你豁达大度。”
四春问:“咱头一次因棺材见面,棺材里不是装的死人吧?”“你别问了,我不能连累你。”“我心里疙疙瘩瘩。”“我哄你睡觉好吗?”“哦,我喜欢睡觉,盼儿……”“有事吗?”“吃兔子肉生豁子嘴,”“你不胡说睡不着吗?”“吃老鼠眼小,你的眼和高粱叶拉的一样。”“我这就捶你!都说我俊在眼上,你说我是眯缝眼?哈哈哈。”
宋婷儿问:“你们还在院子里睡?”“他不愿意在屋里睡觉。”“叫花子命!”“不许褒贬他,他的品质非常人可比,对阵勇猛机智,动手慈悲不伤人性命;接人待物不亢不卑让人口服心服,扶危济困急人难,仗义疏财在所不惜,任劳任怨在所不辞,试问那个人比得上他?”
婷儿说:“姐姐,我记住了,家里不要给我办嫁妆了,晋豪他娘知道咱一无所有,人家全部承担了。”“哪能这样?四春给我两千两银子,你想想需要啥,我给你办嫁妆。”
婷儿说:“姐姐,你手最巧,给我做身衣裳行吗?”“姐姐给你做好几身衣服。”“姐姐,我喜欢百鸟朝凤的袍子。”“给你做袍子,哈哈哈,让这家伙看看我的女红,说我比做裤子做棉袄?还把大门缝进被窝里,他真会窝囊人,我打他几下!”
宋盼儿打四春的屁股,四春说:“盼儿看住孩子,不许打老爹。”
盼儿哈哈大笑:“哈哈哈,这家伙睡着觉还占便宜?他这句话说的我心里暖暖的,好像我真在他旁边哄孩子一样。”
婷儿说:“姐姐,人家说捉妖拿邪的都绝后,我挺担心。”“这家伙无知无畏不信邪,你想想咱见过鬼吗?咱捉妖拿邪的都没抓住过鬼,这家伙不是捉妖拿邪的倒是抓住过不少鬼,都是人作祟。”
婷儿说:“姐姐,不是这样的,